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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禾面沉如水,直勾勾盯著她。
五秒鐘後,陳佳雀投降,「等我換件衣服。」
「大可不必。」姜初禾冷笑道:「好像我非要你陪我吃飯似的。」說完牽著薑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陳佳雀掐腰感嘆:哇——,這破脾氣,絕了!
換好衣服匆匆下樓,也不曉得姜初禾在不在寫字樓後面的包子鋪。
幸好,一拐彎便看到他和薑湯,坐在包子鋪外的台階。
打包袋裡一籠包子,是十二個。
姜初禾胳肢窩夾著薑湯蠢蠢欲動的狗頭,一邊望著大馬路發呆,一邊將手中的包子吹涼。
好不容易涼了,餵給薑湯,自己拿了一個剛要吃,薑湯已經渾淪吞棗地咽下了,長舌頭舔舔嘴,眼巴巴望著他。
「……」姜初禾只好繼續吹包子。
昨天半夜,薑湯把私房菜館贈送的茅台打碎喝了,耍半宿的酒瘋。姜初禾早上出門,不放心它一宿醉狗子在家(主要擔心家具),也給牽來了。
結果特意提前兩個小時到,人家還不願意出來和他吃早餐。
陳佳雀默默走過去,挨著他坐下。
姜初禾側過頭,看了看陳佳雀,將打包袋放到兩人中間。
陳佳雀拿出包子,咬了一口,燙的換了一個手拿:「怎麼不去店裡吃?」
姜初禾撥動薑湯的耳朵,輕飄飄道:「老闆不讓它進。」
「可以吃別的呀!」陳佳雀指著不遠處,「你不是愛吃麵麼,那家麵館很好吃的。」
姜初禾打了個哈欠,順便翻了個白眼。不是你說包子不錯,讓我來吃麼?
十二個包子,薑湯以一狗之力解決了十個,陳佳雀和姜初禾各一個。擦擦手,去吃麵。
「你好,狗能進麼?」
老闆從櫃檯探出頭看薑湯,「坐角落那一桌,讓狗待在裡面,不要露頭。」考慮到品種,又補充一條,「看住了,別讓它拆桌椅。」
陳佳雀點了香糯蹄花面,姜初禾點了川味紅燒牛肉麵。兩人又加了一份紅糖糍粑、一份爽口裙帶菜。
面還沒上,吃工作餐吃到厭食的陳佳雀,對著牆上的圖片直咽口水。
姜初禾用濕紙巾擦拭冒著油光的桌子,「彩票中獎了麼?」
「沒有。」
「一夜暴富的夢,破碎了。」
「唉……」陳佳雀攤開手,「時也命也。」聽到老闆叫『十號桌,餐齊了』,麻溜起身,老氣橫秋地留下一句「我就是個搬磚的命。」
蹄花面里半個大豬蹄子,滷的紅亮誘人,輕輕一夾便骨肉分離。陳佳雀掐下豬腳尖,很自然地夾到姜初禾碗裡。
姜初禾挑起面,對從天而降的豬腳發愣。眼皮微抬,迷茫的審視陳佳雀。
陳佳雀手握筷子也僵住了,習慣和佘曉楠在一起吃早餐。面對面坐在小館子,恍惚間,把姜初禾當佘曉楠了。
「筷子沒用,面也沒動。」陳佳雀對面碗悶聲道:「乾淨的。」
姜初禾撓了撓山根,夾起紅燒牛肉麵中的牛肉,用扔給薑湯的姿勢,極其不自然地丟進陳佳雀碗裡。
陳佳雀吃著牛肉,抱歉地笑笑,「總和曉楠吃早餐,剛以為你是她。」
「……」姜初禾慢慢抬起頭,頗想讓對方把吃進去的牛肉吐出來。餵薑湯,也不給她。
陳佳雀的注意力被紅糖糍粑吸引,沒能收到姜初禾的深淵凝視。
糍粑條表面焦焦的,內里軟軟的,裹了一層紅糖,真是太好吃了,「姜先生,你說紅糖糍粑算不算中式甜品?」
姜初禾眼底微微露出下三白,沒好氣道:「你說算就算。」
這時,陳佳雀的手機響了,管理實習生的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