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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在屏上滑動,陳佳雀:「我兒子陳皮,超帥的吧」
兒子?公的?
姜初禾如夢初醒,再看那隻柯基,便覺得一無是處。面無表情,吐出三個字:「武大郎。」
「那是因為胸肌下垂擋住了腿,實際上……」陳佳雀找出一張陳皮蹬腿的照片,放大再放大,笑道:「是挺短哈,你猜它腿長几厘米?」
附和式的反問,姜初禾聽進耳朵,配合陳佳雀的長相,有了嬌憨的意味兒。他坐在鞋柜上,伸長胳膊、推開門,比了個『送客』的手勢。
陳佳雀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低下頭,「姜先生,我知道你今天寫不寫得出來,對你影響都不大。我是個實習生,還沒畢業。野鳥雜誌社的同期實習生五人,大家都很優秀,相比直下,我留下的可能性很小,但我會盡最大努力。」
姜初禾打了個哈欠,「勸你知難而退。」
陳佳雀陡然間仰起頭,「但我也有別人沒有的優點!」
元氣滿滿高三度的聲音,將姜初禾懶洋洋的三魂七魄瞬間驚得歸了位,屁股從鞋柜上挪開,雙手插進褲兜,恢復生人勿近的最初神情。
面前要是換個男的這麼一驚一乍,姜初禾分分鐘扯著對方脖領把他丟出去。
陳佳雀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的優點……」伸出一根手指,笑盈盈道:「就是抗壓能力強,所以總編委以重任,讓我來催大神您的稿。」
「臉皮厚就說臉皮厚,扯什麼抗壓能力強。」姜初禾瞄向玄關處粉色麻袋,那是他給薑湯買狗窩的外包,想著用粉麻袋套女生,也不算有失風度。
陳佳雀嘆了口氣,小聲嘟囔:「有辦法誰也不想臉皮厚,陳皮是我學姐養的狗,學姐畢業回老家不要它了,我就接手了。養狗不能住學校寢室,只能出來租房子,房東看我帶著它,押金收了兩倍。不養狗不知道,養狗太費錢了,狗糧、零食、項圈、食盆、水盆……」
一口氣說不完,「這都不算什麼,陳皮趁家裡沒人,把我床拆了、電腦踩成兩個平板。現在我那少得可憐的工資,和從小到大攢的壓歲錢都花的七七八八了,有什麼好吃的都儘可能給陳皮,生怕它營養不良生病。聽說狗病了去趟醫院兩三千打底,實在看不起。」
太慘了,縱使鐵石心腸姜初禾,也為之動容。
「姜先生。」陳佳雀紅了眼圈,一把摟住傻呵呵看熱鬧的薑湯,「請你將狗比狗,拜託了!」
「嘶——」怎麼這麼彆扭?姜初禾扭了扭脖子,走了兩步恍然大悟,她說的該是『將心比心』,回身白了陳佳雀一眼。
陳佳雀被他這一眼定在原地,裂開嘴、討好的笑出上下兩排小白牙。及至對方真的進屋了,陳佳雀將防盜門從里關上,撫著胸口,長出一口氣。
此處位於市中心最早的老城區,外表看著古樸典雅,很難想像內在裝修如此簡約硬朗。主色調黑白灰,乾淨通透。
上下二層複式,寂然無聲。
她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闖進了單身男人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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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新文《欠他一顆牙》求收藏
人人都道岑今安是個唯利是圖的人精,唯有熊筱顏執著的認為他是個又蠢又騷的男狐狸。
因為岑今安長著一雙多情的桃花眼,且見誰都笑。對方如若是個姑娘,那他會笑的更燦爛,明晃晃刺得熊筱顏的牙根直痒痒。
岑今安有他的道理:「伸手不打笑臉人。」
熊筱顏當即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給了他一嘴巴,「打了。」
岑今安在十八一枝花的年紀,救了一個腹黑蘿莉,為此搭上一顆後槽牙,不得不裝上一顆烤瓷的,好在不影響顏值,他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