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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
“致远公司是华氏名下的公司,我去找过华子萱,帮忙协调一下。她说致远公司他爸交给她姐姐在打理,她回去想一下法子。几天后,不仅没有协调下来,反而赔偿从100万变成了200万,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尽力了,我也不好再让她为难。现在只有想其他的办法,再不行只有我和张老师一人一半。”说完把手上的半支烟熄灭,摇摇头。
萧言的话给了我一记当头棒喝。原来发生在若亚和萧言身上的事彻头彻尾都只跟我一个人有关系,我忽略了华子妍的警告,还有她的势力。萧言和若亚的事业有一种拽在我手上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切断的感觉,而我决不能连累他们。
当天从律师楼出来,我就打电话给聂辰,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不料他的电话一直关机,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我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家里等了他两天,坐立难安也没见回来,他忽然人间蒸发了似的不知道去向。第三天一早,我就坐车到D区,他妈妈的医院,或许可以找到一些线索。我焦急的小跑进空无一人的病房。
“病人三天前转院了。”身后的护士跟进来说。
“知道转去哪里了吗?”
她摇摇头,走出去。
我想我等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一心想着萧言的100万该怎么办?若亚又该怎么办?还来不及想聂辰为什么会凭空消失,为什么又一句话也不说,就走开。
从医院出来,我去了银行。查询系统上显示的余额是30万,除去还给聂辰的10万治疗费用外,只有20万。算来算去离萧言的赔偿金也还差很远,但因我而起的这件事我必须要负责。我回到那间50来平方的房子,既熟悉又陌生。翻箱倒柜才找到房屋产权证,产权证上的名字竟然是我,我突然眼泪掉下来。复杂的情绪,一言难尽。爷爷一定一早就预料到他会离开我,才会
房价如果比市场价位低一点,其实不难出手。从卖房到收钱只用了两天时间。我把银行卡和密码放在萧言的桌上。
“萧言,这里面有65万,你先拿着,其他的我还会想办法。”
萧言震惊的对我说:“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默不作声。
“你把钱拿回去,跟你无关。”
“华子妍是冲我来的,怎么跟我无关?”
“我不管她是冲谁来的,你这钱我也不可能收,我自己有办法。大不了回去求我爸。”说完他把卡放在我手上。
我见他还是不收,只好说:“算我借你的,先走了。”又放回他桌上。
“秦雨嫣!”
我没有理他,直接坐电梯到了楼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连一句再见也不留
我身居华氏雍山逸墅的豪宅外,位于别墅群半山的地方。放眼望去,五百米开外,迷蒙的一汪池水,静静的荷花艳妍盛放,涟漪一轮轮相继荡开。薄雾氤氲,仿古砖砌起来的围墙上绿油油的藤蔓,地上的浅草,齐齐整整,在雨中摇曳。我摆摆头,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赏花赏景的时候,谁知道我花了多大功夫才找到这里,总不能功亏一篑。我继续往上走,也记不清按了多少家的门铃,出来接应的人都说主人不是这个姓氏。我拿着小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我翻出的陈年杂志…一期华子妍的人物专访,提到她的生活环境。一边走一边反复对照是这里没错。雨伞在过来的路上破掉,索性扔了。此时再没有什么事情比找到华子妍更让人急迫。
“叮咚!”1分钟后,一位约莫50来岁身穿黑色长裤,深蓝色短袖的中年妇女打着一把大黑伞从里面走出来。
隔着厚重的铁栏杆,我朝里面问道:“请问一下,这里是华氏华子妍的家吗?”
她点点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