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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根本就不理睬我的哭喊,我越挣扎他就越用力,一次比一次猛烈。从翻涌的胃到抽搐的下腹,一直蔓延到四肢。混杂着酒精的化学反应,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整张脸上是汗水还是泪水已经很难分辨。脑海一片空白,每当我开始神经恍惚,又痛得不能呼吸一样清醒过来。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来,他半趴在我身上,汗水淌过我的脖颈,一动不动。我的心顿时掉进了黑暗的漩涡,意料之外的是当我们chiluo相对时尽如此狼狈不堪,而他是我挂念心底的人。
幽暗袭来,笼罩了我的一双眼睛。孤独,空旷又无所依畔,我尽像一片枯叶,在风中辗转徘徊,飘摇坠落。时钟嗒嗒的在我耳边跳动就像脉搏,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应该是睡着了。我决定起身离开,试问我们明早又如何面对彼此呢?是意乱情、迷,还是酒后乱xing?偏偏都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何不把他当做没有发生过,不是更好。
我推开趴在我肩上的聂辰和绕过我脖子的手。在我转身后,他突然从后面伸手把我收紧在他怀里,一只手搂着我腰,一只手横在我的前胸环住我的两只手臂,头深深埋进了我的后劲。我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被大人当场抓住现形一样,胆战心惊。我稍微一动,他就抱得更紧。而他好像比我更像小孩,缺乏安全感,恐惧孤单。后来我们保持着一个姿势昏沉睡去。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直射进来,我猛然惊醒,这是哪里?昨天发生了什么?
“醒了?”身后传来的声音,把我拉回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恍如隔世。我的心开始有点痛了。
我没有回答,他放开了我。“你先洗个澡,我去帮你找件衣服。”说完,下床,出了房间。
我裹着被子,站起来,冲进了浴室。打开所有的水龙头,它们就像我的泪,如自来水一般从我心中翻涌而出,歇斯底里,越哭越伤心。一时忽略了痛的快要散架的身体和滚烫的额头。
在浴室怎么昏过去,又怎么被送到医院的过程,我完全不记得了。
有意识时,是半夜,因为嗓子干涩的快要燃烧。
“水!”
“你慢点。”当我喝下一大杯水,才看清面前的人是聂辰。我下意识的拉开被子,然后舒了一口气,还好有穿衣服。
“我帮你穿的。”他说得很平常似的,我却觉得丢脸丢到家了。
“你是要看多少遍才够!”我有些气恼的说,说完脸腾地一下滚烫无比直烧到耳根。无地自容的巴不得挖个地洞往下钻。最后还是掀开被子,跳下床。
“干什么,你还在发烧。”他起身按着我的肩膀。
“没事,我要回家。”我固执的拔掉手上还在输液的管子。原来是在发烧,怪不得脸烫的惊人。
“你在浴室晕倒了。”他抓住我没有输液的另一只手。我看着他诚恳的眼睛,确实觉得我的脾气发得有点莫名其妙。
他看看表,“现在凌晨3点。”这个时间确实很尴尬,可能在医院呆一晚是目前最好的办法。突然,他拉着我的手顺势把我带入他的怀中,他轻拍着我的背,“等烧退了,再回去,嗯?”
我不知何时放在他肩上的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眼睛变得模糊,嘴角有点咸。这种忽远忽近的感觉,让我越来越琢磨不透。我忘不了昨晚支离破碎的疼痛,又不得不相信这真真切切拥抱的温度。
“怎么哭了?”他退了半步,低头看我。
我摇头,用手背抹抹眼泪,仰起脸,苦笑说:“八成烧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臆想不过虚惊一场
第二天一大早,退烧了。聂辰去楼下帮我取药。
一条合身的莱卡牛仔裤和一件白色宽松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