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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請了假，林姜夜不讓唐嗣寧開他那輛招搖的機車，拿手機一人掃了輛小電瓶，唐嗣寧反對，「我這麼帥，騎小電驢合適嗎？」

林姜夜：「你帶著口罩帽子，誰看的出來呀。」

他倆在網上搜了一下，徐義峰的家族公司在距離學校二十分鐘的商圈，林姜夜上了寫字樓，十八層一整層都是徐家的辦公室，看上去生意做的還蠻大的。

林姜夜扒著前台說：「姐姐，我在網上看到你們公司在招聘總裁生活助理，我覺得我要求挺合適的，你看我可以嗎？」

林姜夜拉下口罩，露出一張驚為天人的臉，前台小姐姐驚艷了一下，看她年紀實在小，「我們不招未成年哦。」

林姜夜拿出身份證，「姐姐，我剛過的十八歲生日，大一了，學費生活費都需要自己賺，這個只需要周末來上班的工作，我真的挺需要的，姐姐，幫幫忙吧。」

小前台心裡嘆息，公司總裁是個衣冠禽獸，根本不是招生活助理，這是換個花樣獵奇，小前台心腸挺好的，這小姑娘涉世未深，不能害她，「助理已經招好了，你趕快走吧。」

「你是來應聘助理的？」

走過來兩個男人，說話的是年輕的那個，二十多歲，帶著無框眼鏡，周身的黑氣很重，旁邊是個矮瘦的老頭，穿著灰色棉麻質地的對襟褂子，黑色褲子，腰間別著一串銅錢，走起路來叮叮噹噹，是個術士。

小前台連忙站起來，對年輕的男人畢恭畢敬，「徐總好。」

林姜夜天真的歪著頭，「對呀，我想多掙點錢當下學期的學費。」

徐義峰笑起來，漂亮又可愛，單純的要死，玩起來一定很有意思，「那你周末來兼職吧。」

林姜夜在心裡給這渣渣發刀子，身上黑氣那麼重，怨氣纏身該遭報應了，看他能不能活過周末。

……

唐嗣寧看林姜夜悶悶不樂，請她去高級餐廳吃大餐，林姜夜上寫字樓的時候，唐嗣寧用耳中人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你不是還有幾個月才十八嗎？」他翻看著林姜夜的身份證，「是不是用術法改了身份證上的日期？」

「當然改不了。」林姜夜點點腦袋，「我用術法影響的是前台小姐姐的腦電波，讓她相信我已經滿十八了，碰到意志堅如鋼鐵或者有防備的人就沒用。」

唐嗣寧問道：「你都不敢在徐義峰身上中追蹤符，他身邊的術士那麼厲害嗎？」

「那老頭是五錢術士。」

林姜夜去寫字樓接觸徐義峰，是想趁機給他中追蹤咒，但是他身邊有術士，一用咒馬上被發現，只能作罷，失蹤女孩盛雲蘇的氣息，應該就是這個術士抹掉的，所以一直找不到盛雲蘇的下落。

「五錢很厲害嗎，一兩都不到。」

林姜夜被他逗笑了，唐嗣寧摸了摸臉，問她笑什麼。

林姜夜說道：「五錢就是五個古銅錢，用的是先秦時鑄造的半兩錢幣，存世很少，造不了假的，是術士的等級，剛入門是一錢術士，最高的是九錢術士，身上佩戴的是九個半兩錢。」

「那五錢剛好居中，也不算很厲害吧。」

「很厲害了，靈管局的老大，也才七錢，我還沒有聽說過有九錢術士呢。」

唐嗣寧好奇，「那你幾錢？」

林姜夜黑了臉，不想理他，唐嗣寧反應過來，「哈哈，你一錢都沒有對吧，難怪你怕那個五錢術士。」

林姜夜氣死了，「我才不怕他，是靈管局說我未成年，不給我發。」

美食讓林姜夜心情好了不少，她摸著肚子，今晚吃這麼多，回家得跑個十公里。

唐嗣寧並不覺得林姜夜吃的多，「你後面那桌的女人，吃的是你的兩倍，還在吃呢，你再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