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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诡异的事情发生?
“哎呀,你快嘛,你不是说要帮我吗?快敲、快敲。”黄衫小姑娘在她身旁又叫又跳,像只嘈杂的雀儿。
艳儿望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举手轻扣了铜环。
半晌,一道男嗓传出。“哪位?”
黄衫小姑娘急忙示意艳儿答话。
“我想寻找‘白虹’的持有者。”艳儿直道来意。
门扉咿呀地推开,原先已属极寒的山间低温仿佛瞬间凝结,更冷冽的气息由门扉之后传来。
静立在艳儿眼前的,是个没有颜色的男人……不,该说是除了雪般的白之外,没有其他颜色的男人。
一头整齐束扎的长发,是白的;一张平静无绪的容颜,是白的;一袭曳地长袍,也是白的。若非一双澄澈净洁的淡色眸子正观望着她,艳儿几乎要以为这男人是用雪离出来的冰像。
他的右手窜流着一道白色云烟,犹如灵活小蛇般缠绕整只手臂,更衬他非凡人的气质。
“进来吧。”他没多问一句话,声音很淡,淡得难以听出任何情绪起伏。
黄衫小姑娘陡然由艳儿身后窜出,直直朝屋内奔去,与白衣男人擦肩而过,他没有伸手拦阻,只是轻瞥她一眼,没有开口。
进了屋,内室的温度仍低得惊人,黄衫小姑娘一进房便揪起一件暖衾往里钻,菱嘴直嚷着好冷好冷。
“你来借白虹?”
“是,你就是白虹剑的持有者?”
“我是。”他没招呼艳儿就座,迳自缓坐在木桌上。“何故借剑?”
“我要藉着白虹剑来毁掉另一把蚀心剑!”
“我的白虹剑,毁不了任何一把兵器,更遑论是蚀心之剑。”
“为什么?眼下六把蚀心剑,化为幻剑的仅有三把,一是辟邪,一是流星,再来便是你的白虹,既是幻剑,又为何无法毁掉任何兵器?!”
“白虹剑,是由我幻力所生,自是随着我而成形,而它现在——”白衣男子平伸右臂,臂上缭绕的云烟似水缓动,烟起烟灭。“在这里。”
艳儿皱起眉,“哪里?”
白衣男子掌心一摊,臂上所有云雾瞬间朝掌心收拢,再朝前方延伸成形……成为一柄清烟白雾所汇集的缥缈幻剑。
艳儿惊呼:“这是白虹剑?!”一把连锋利剑身也没有的剑?!
“如你所见。”
“是因为你的法力不够强,所以不足以驱使白虹剑化为完整幻剑?”艳儿一急,顾不得她的问句失礼与否。
白衣男子脸上不见丝毫愠怒,甚至教人瞧不着任何情绪波动。“白虹剑确实是依靠着我的法力而决定它强弱。”
“才不是法力,是情感。”紧包在被衾里的黄衫小姑娘只露出一张小巧脸蛋,嘟囔地插嘴,口气中能听出她几多埋怨。
“情感?”艳儿挑眉地问。
黄衫小姑娘嘴儿一扁,“他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男人,白虹也随着他的性子而变成一柄浅浅的烟剑,就好比代表着他的寡情一样。人跟剑,都是一个模样。”到后来,她的埋怨转为怨怼。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艳儿问着白衣男人。
白衣男人没投注给被窝里的黄衫小姑娘任何眼神,薄抿的唇淡淡开启,“蚀心剑,蚀人之心,同时也承受着它所蚀噬的人所带来的影响,我情浅,它自随着我一般,这样的白虹剑,不喜杀戮,剑一旦少了杀戮的意念,宛如废剑。”
“既是如此,你将白虹剑借予我,我以我所有的妖力助它成形!”
白衣男子摇摇首,“白虹剑下同于其他蚀心剑,它从铸成剑身的那一日起,便只属于我一人,不像其他蚀心剑辗转换手,更换过无数持有者。它,只认我一人为主。”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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