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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呢?良久,慕容舒清起身,轻拍着裙角的泥土,淡淡的回道:“男装吧!”虽然海月已经知道她是女子了,不过穿男装总是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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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慕容舒清和绿倚再次来到越央河畔时,那艘风雅别致的淡蓝画舫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了。两人才上甲板,那个灵动娇巧的红衣女子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开心的笑道:“我家主子等了您大半天了!快请吧!”轻掀蓝纱,将她们应该迎进了船舱。
今天的海月着一身素蓝长裙,墨发用一只白玉长簪固定着,脸上脂粉未施。跪坐在窗前的矮几旁,摆弄着桌上颜色各异的酒瓶子,虽是素衣净颜,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绝艳的容颜和高贵风雅的气韵。
海月抬头,拿起一个白玉酒瓶子,轻酌一口美酒,才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慕容舒清淡笑的来到海月身边,拿起另一个翠玉瓷瓶轻闻,是桂花酿,她喜欢。一边浅酌,一边调侃的回道:“怎么能不来,我还等着你的珍宝呢!”
海月得意的晃晃酒坛,笑道:“你还是先把曲子准备好吧,慕容小姐。”
早猜到她会查出来,尤其是知道她的身份以后,慕容舒清不以为意的笑道:“曲子早就准备好了,绿倚——”
“是!”绿倚起身,莲步轻移,在古琴前坐下。看着两位主子坐没坐相的斜靠在桌旁,绿倚在心里哀叹,怪不得小姐和海月小姐一见如故呢!
绿倚双手抚上琴弦,海月放下手中酒,专心听着绿倚弹奏,不知道慕容舒清这次给她什么惊喜。只见绿倚右手跨三个八度,高超的弹奏技巧,同时表现山的庄严和水的清亮。曲中部右手如水般流畅,左手在低音位置的配合如山耸立其间。后半部用花指不断划奏出流水冲击高山的湍急,最后用泛音结尾,如水滴石般的柔和清脆。
一曲终了,海月坐到慕容舒清身边,问道:“这首曲子轻柔优美,叫什么名字?”不同于碧海潮生曲子的变化莫测,恢宏大气,这首曲子清丽绝俗,智明高远,细水长流间回味无穷。
慕容舒清回道:“高山流水。这首曲子还有个典故。”她自己很喜欢这个故事,甚至于多过这首曲子,是这个典故赋予了曲子更多的生命。
海月来了兴致,催促道:“哦?说来听听。”
慕容舒清没有马上告诉她,起身走到甲板之上,船已经行驶上了河面,两岸的青翠与繁华交相辉映,倒也协调。清风拂面,慕容舒清淡淡的说起这个打动她,带着悲伤却又让人羡慕的故事:“传说琴师俞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其意境,之后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两人成了挚交好友。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语毕,两人一个船内一个船外,皆无语。良久,海月出了船舱,行至慕容舒清身后,清亮的嗓音若有所思,却又坚持的问道:“那你我可是知己?”
慕容舒清回头,与海月对面而立,注视着她明亮的眼,慕容舒清扬起一抹舒适淡雅的笑,一字一句的说道:“那要看西烈殿下您了!”
海月微愕之后,爽朗的笑了起来,她果然没有看错她。海月也迎上慕容舒清微笑的眼,坚定的回道:“你既然来了,我们就已是知己。”
海月,不,西烈月是海域的储君,慕容舒清从炎雨那得知这个答案时,也有些不能相信,海域一直是一个和神秘的国家,而且还是一个女子为尊的过度,而她居然悄然来到东隅,还成了青楼名妓?!!这女子绝对时离经叛道的经典,这世上应该也没有她不敢做的事。与另一个国家的储君作朋友,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只是在慕容舒清看了,知己难求,身份不该成为两人结交的屏障,于是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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