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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過,他是一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成年人,她的顧慮他已經了解清楚,他會有自己的判斷。
倪末當然記得,那是兩人為數不多的坦誠時刻。
「你不是也說,我有想說的都可以告訴你?」
這話他確實說過,還是以請求的方式說的,但倪末明顯用在了錯誤的地方。
「反正你這話我不太愛聽。」
他說著別開身子,手腳都不再挨著倪末。
倪末伸手拉他,他又往旁邊挪了下,就這樣一進一退直挪到不能再挪為止。倪末終於拉住他手,找到他嘴唇的時候,翻身坐到了他腿上。
沈識寒似乎鐵了心要跟她生氣,嘴唇緊閉著不讓她得逞,倪末便用舌尖去舔他唇縫,手從他肩膀一路滑下去,來回揉搓他襯衫,見他呼吸越來越重,她手繼續向下,只是摁了下,面前的人終於因為生理反應本能地微張了下嘴,她舌頭順勢就鑽了進去。
他身上總是很香,倪末整個人都因為這股香而充盈起來,她要收回手,打算環住他脖子,半道上卻被他猛地捉住,帶著她重新按回剛才她按過的地方。臉也跟著貼過來,開始回吻她,倪末應承著,只感覺他動作越來越粗暴,下一刻,他托著她臀站了起來。倪末手腳下意識都圈緊他,她嘴角吃痛,然後是下巴,再是臉頰。沈識寒幾乎是在咬她,她被咬疼了,正要往他肩膀上躲,身體重心忽然一低,人貼到床單上,他人緊跟著壓過來。
起初倪末還能配合他,過會兒就沒法招架,沈識寒用著各種方法弄她,他還尤其喜歡用嘴去咬她扣子,等倪末顫慄著拉過被單遮住自己,她襯衫已經全數散開。
沈識寒卻還跟著鑽進來,手不再局限於她的上半身,靈活地往下探,倪末伸手摁住他,他不滿,懲罰似的咬她嘴唇,舌頭攪著她,好一會兒才鬆開。
原以為到此為止,他卻又低頭去咬她內衣上的蕾絲,抓著她的手一路向下。
倪末艱難地發出聲音:「別……」
沈識寒聲音啞著,「誰招我的?」
倪末自然壓制不過他,他似乎是在等她考慮,倪末別開頭,最終悶著聲音:「別在這兒。」
洗手間裡,倪末背靠牆面,系回去的扣子再次被沈識寒咬開,她手已經酸了,仍被他摁在那兒,身前也酥酥麻麻,一時間各種感受在身體裡碰撞著,很是難耐。
良久,沈識寒終於卸了力氣,他臉埋她脖頸里,平復著呼吸。那條幾千塊的路易威登皮帶還垂落著,倪末本能地想去給他繫上,他腿一壓,將她手捉回來,又伸手抽了幾張紙過來幫她擦手。
倪末想自己洗,他卻執著地替她擦乾淨,隨後圈緊她不讓她動。
「再抱一會兒。」他嗓音低沉,時不時用鼻子蹭她一下。
倪末回攬住他腰,她本意是要哄他,但沒想哄到這個份上,只是親著親著就亂了陣腳。
沈識寒似乎還未被滿足,低頭咬她肩帶,話里還帶著點怒氣,「你哪裡看出我想分手了?」
倪末知道再解釋很是多餘,索性向他屈服,「沒看出來,是我多心了。」
沈識寒抬頭看她,「敷衍我?」
「真沒有。」
沈識寒捏她臉,「國慶我們出去玩?」
「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
倪末沉吟著,「夏普約了我吃飯。」
沈識寒臉一沉,「哪天?」
「3號,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不稀罕。」
「那你記得帶喬伊出去玩。」
「我又不想出去了,」他往她嘴角啄了下,手故意在她小腹下撓了撓,「我想干點別的。」
倪末立即就聽明白他的意思,一時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