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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我阿玛的脾气,见了胤禛必定说不出什么好话。这次是我听见的,这些年我没听见的还不知有多少。
“我替他给您赔不是了,请雍亲王爷大人大量不要怪罪。”搂上他脖子软软的恳求。
不由分说抱着我进房,一边还念叨:“今儿我受的委屈可大,别想糊弄过去。”
我轻笑,总有机会寻福利讨便宜。
哪堪梦短
十月十二日康熙任命十四阿哥为抚远大将军,由固山贝子授王爵,又命了七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分理正蓝、正黄、正白满蒙汉三旗事务。原先簇拥在胤禩身边的人仿佛看见了希望,纷纷弹冠相庆,一窝蜂跑去抱十四阿哥的大腿去了。
胤禛一直有些郁郁,一回来就粘着我不放,眉目间忧色深浓,也许是担忧康熙已经暗中决定了继承人。那些你一定会赢的话我不敢说,他不顾一切换回了我,对他的未来会影响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只好轻轻摩挲他焦虑的脸庞,低声背诵他喜欢的自乐词:“小门深巷巧安排。没有尘埃,却有莓苔。自然潇洒胜蓬莱,山也幽哉,水也幽哉。 东风昨夜送春来。才是梅开,又见桃开。十分相称主人怀,诗是生涯,酒是生涯。 一生岁月且随缘。穷也悠然,达也悠然。日高三丈我犹眠,不是神仙,谁是神仙? 绿杨深处昼鸣蝉。卷起湘帘,放出炉烟。荷花池馆晚凉天,正好谈禅,又好谈玄。”
他阖目枕在我腿上,仿佛心平气和了些。我轻吻他的额头,眼光细细描摹他每一寸轮廓。抬头只见室外已是雪花翻飞,天申在院子里咯咯笑着乱跑,又是一年了,真快。
他没有睁开眼,只紧紧握住我的手。“末儿,一辈子能有多长?”
“像你想的一样长。” 我眼眶微酸,我们想要一辈子成为永远。
“不管多长,你都要在我身边。”他温热的唇吻上我的手心。“嗯,你和申儿都要陪着我。”我微笑,说出心里唯一的愿望。
正月初九,大雪。我正领着天申在院里试验BBQ。“阿玛。”申儿一声大叫扑过去,胤禛就站在远处背了手看我们母子俩笑闹,清癯的脸上带了淡淡的笑。
他张开手臂接住天申,抱着他走过来,朝服也没换,紫貂披领上满是白雪。我没有起身,只是看着他走近,看他石青的袍摆,袖口的片金绣纹,肩头的五爪行龙。
他放下天申,拍拍他脑袋:“自己玩去,阿玛有话对你妈妈说。”天申扁扁嘴进屋去了。
我仰头挑眉看他,笑得很甜腻:“雍亲王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他嘴角微勾“给你送礼来了。”打横抱起我就往屋里走。
一进屋便推我在门上,带着凉意的唇不依不饶覆下来,含住我的唇重重咬啮,舌尖纠缠唇齿撩拨,瞬时将我困于专属于他的淡雅熏衣香中。
我吃痛,且被他衣上的雪冰得直打哆嗦,边用力咬回去边嗔笑着伸手推他“光天化日的,你又发什么疯。”他一手环住我腰,加了三分力道,侧头坏笑“几天没见,你就一点不想我?”
年纪越大越像个孩子,我啐了一口,推着他去换下外头大衣裳,又叫佳期把炖了一早上的南枣鸽子汤热碗过来,刚从冰天雪地出来,受了寒气可怎么好。
我怕冷,早早的便叫人在各处都笼了地炕,换了坐褥,室内脚炉熏笼整日没断过。他换了软缎便服来便闲坐在书房,随手把我近日临的字一张张拿起来翻看,一会儿看字一会儿看我,不住摇头叹气“天申的字就是随你。”
我抱着手炉怒向胆边生,“你那是什么表情?”随我怎么了,我的字哪里不好?我阿玛那么挑剔一个人,还从没找过这茬呢。
他抬眼望向我,一脸古怪“真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