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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我们自说自话吵这么半天,根本说的不是一件事。“百八十辈子以前的事,我哪里记得住。”我没好气的回应他。
谁有他记性这么好,多小的事儿他都记得。当年无奈的选择随口的一句话,他都可以大做文章和我白扯这么半天,还一副我对不住他,让他受得了天大的委屈模样
“这一次你自做主张的走,把我和天儿扔下……为什么我要喜欢个一直抛弃我的女人。再见到你,我确实想过从此后两不相干好了……”我就知道他的不理不睬没那么简单,不光是为了安全。他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想结束。
强忍着泪水,背转身子“那你和我个不相干好了。”说不定他要借着这个机会和我分道扬镳。我嘴硬着,输人不输阵。
“我知道你是说气话,如果是真的你不会哭。”他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被胡茬刺生疼。忽然有冲动想去抚摸他的脸,我已经多久没好好看看他了。
他低声说着话“我说过咱们决不分开,做不到我不会说。你既然答应了,我就决不许你反悔。”
我紧咬着下唇不肯开口,这一辈子也已经过去大半了。到了这把年纪我们却重新要开始,从这一刻开始重新学习如何去信任彼此,少有差池曾经的一切都将是泡影。爱情这东西不折磨的人体无完肤怎肯罢手。
外面有几声扣门的轻响,他微微一愣,轻声道:“我该走了。”我没有应答,没有转身。我知道他站在门旁等我回头,可能只要我一个微笑。我却没有;我从那面小小的镜里看见他渐渐失望的神色。
他转过屏风从暗门走出去,我其实的可以看到他每一个细小的神情,只是他不知道,我不能回头。回了头我会不许他走,我这份紧绷的坚强坍塌了,以后还怎么在康熙身边装作若无其事。
康熙回宫时带走了弘历的生辰八字,还找了人来算看了一番,说是富贵天然,寿元高厚子息极多云云。总之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命相。
康熙自看了那八字就更加念念不忘弘历这个孩子了。那张纸就放在近旁的案子上,差不多闲了就拿来研看半天。
有时候我也不得不信,这些江湖术士算的有几分准头,未来的乾隆皇帝确实寿高子嗣又多。
我上茶时他正自凝眉沉思,不知想到什么,开口就唤魏珠。魏珠忙来跪倒听旨:“去将弘昼的八字也拿去,让他们一并算了去。”听的我一颗心狂跳不已,算命的难道还算的出我?我不必如此怕事。
那术士一身青布道袍额贴青砖,整个身子趴在地上还有点儿颤抖,一字一句的回禀,不外乎什么大富大贵逢凶化吉之类的说辞。只是最后说一句:“这位小阿哥只怕有丧母失亲之兆。”难道真的算得到我头上?
“哦?朕知道了,你下去吧。”丧母失亲而已又不是丧权辱国,康熙倒不以为意吩咐魏珠松他出去。这两张八字摆弄了没有几天,二十五康熙主动提出再次赴胤禛的园子进宴。这一次带回的是弘历,只因术士说他幼年有浮灾康熙要带进宫里养育。
十四阿哥临行前宫里开宴,那一派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的祥和氛围如同一张薄薄灯纸,简直到了呼气立坏的地步。晚宴结束康熙再次招十四阿哥单独会面,他们父子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高唐云散
六十一年五月,康熙巡幸塞外,第一批随行的阿哥有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和十三阿哥,康熙特意诏令弘历弘昼和几位皇孙随行,一干孩子跟着康熙圣驾住进了避暑山庄。
这日接见了几位蒙古王公,康熙就招孙子们来在屋里给他们出题目,考较学问。一会儿孩子们来了,康熙环视一圈唯独缺了弘昼,皱眉问道:“又出去玩了?”
“回皇玛法,午膳过后就没见着弘昼。”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