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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詩詩淡淡道,聲音刻意壓低,帶著點微醉的沙啞,卻面不紅,心不跳。
仿佛這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好玩的遊戲,一個可以擺脫女孩的身份,徹底長大的遊戲。
男人眯起眼,靜靜地盯著她,幽深的目光卻像在看白痴。
梁詩詩嘴一撅,雙眼漸漸濕潤,霧氣迷濛,&ldo;難道……你沒這方面的需要?&rdo;
手仍不安分,開始往自己的第四粒紐扣流連。
度澤鬆了松領帶,抬手看了眼腕錶,指針指向晚上十一點四十五分,他輕飄飄地掃眼少女的頭頂上方,半響才道:&ldo;別讓我動手丟你出去。&rdo;
梁詩詩卻充耳不聞,摟住男人脖子的手直接就彎回來,作勢就要往他的衣領探,&ldo;其實你也很熱對不對?不如我幫你。&rdo;
說完便開始解男人的襯衫。
度澤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目光略帶威脅,梁詩詩卻只盯著他的手看。
他的手修長而溫潤,是那種隱含內勁的手,本來養尊處優的他,雙手該被保養得很好才是,但他的手卻帶了一層薄繭,虎口處尤為明顯,像常年握著某種重物所致,不知怎的,在這種粗糙的抓握下,梁詩詩像被電流電擊了下似的,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
她茫然地看著度澤,眸光懵懂而水蒙,還帶著一絲被嫌棄的委屈,像極了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狗。
度澤輕哼一聲,突然翻身就將女孩壓在身下,食指挑開她的禮服,往裡瞥了眼便收回視線,扇子似的睫毛微微一眯,然後一本正經道:&ldo;像你這樣的女孩,我一年不知遇到多少,在勾引我之前,不如先長大一點再說,畢竟像你這樣的平。胸……&rdo;
他目光下移,輕笑一聲,道:&ldo;抱歉,我不太感興趣。&rdo;
說完便站起身,頭也不回地往別墅二樓走去,留下樑詩詩一個人呆呆地躺在沙發上,直至客廳古老的石英鐘噹噹兩聲,時針分針秒針踏正凌晨十二點。
嘩啦一聲,梁詩詩的臉猛地一變,扶著額頭坐了起來,然後便不敢動了。
☆、符山44號(2)
她的大姨媽有點特別,是那種第一天就來得很兇的類型。
梁詩詩輕輕挪開屁股,往沙發瞥了眼,那裡有一灘血跡,靜靜地躺著,像一隻眼睛,一隻在嘲笑她的眼睛。
她沒有帶背包出門,身上也就沒有所謂的姨媽巾。
只不過,春寒料峭,真他。媽冷啊,梁詩詩乖乖地,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十五分鐘後,度澤下樓喝水,他靠在餐桌上,雙手環抱,所有所思地看著梁詩詩。
梁詩詩朝他攤手,老實交代:&ldo;出了點狀況,把你的昂貴的沙發弄髒了,呃……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身上沒帶那個什麼……&rdo;
度澤臉色沒有任何驚訝之色,他轉身再次上樓,再出現時,手上拿著電話,臉色有點冷,薄唇緊抿,&ldo;嗯,符山44號,麻煩你了。&rdo;
黃姨的媳婦前天生了兒子,屋裡沒有任何女性,所以,他只能打電話拜託酒吧的員工,把東西送上來。
嗯,沒錯,女人的內褲跟衛生巾。
掛了電話,度澤的臉色黑得夠可以的,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再次看向梁詩詩的頭頂。
那裡正紅光閃爍。
度澤輕嗤一聲,收了目光。
就這樣,兩人都沒有說話,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至門鈴響了。
小張忐忑不安地站在白色別墅門前,心裡在納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