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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没想到阿紫和段誉竟是这层关系,怔了一怔顿时语塞,耳根却不自觉有些发红。
段誉瞧在眼中,心头又是得意又是欢喜,情难自制的就伸手搂住了慕容复,轻轻在他的脖颈间磨蹭了两下,只觉触感皆是一片滑腻,如上好的琼脂白玉一般。
“慕容,你这样将我放在心上,我觉得好欢喜。”段誉温柔十足的低声说着,双手极其自然的抚上慕容复的腰侧,“往后咱们好好在一处,我一定待你极好,好不好?”
慕容复有片刻的失神,竟也没有反手去推拒段誉,眸子中一阵恍惚,“你说的,可是当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如今又何必骗你?”段誉的目光落在慕容复面容之上,缓缓道,“人生苦短,纵是百年也如白驹过隙一般,转瞬即逝。既然你心里有我,我对你亦是难以放下,整日苦心惦记着仇恨二字,岂不是太过可惜了?你若是不愿随我回去大理,我便陪你走遍中原塞外也是无妨,总归你我年纪都轻,多些阅历也是大有裨益。”
“你先将我放开,此地光天化日的,若是让旁人瞧去,你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段誉却不肯松手,低笑道:“不行不行,这段日子我可没少吃你的苦头,如今我需一点点讨回来才成。你同你那位表妹朝夕相对,那日又说什么要同她回燕子坞去,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容复微微一怔,想起那日在少室山脚偶遇丐帮弟子,截获西夏公主招亲文书一事。被段誉听去的只言片语,正是他在劝说王语嫣先行回去燕子坞中,免得来日诸多不便。只是这一番话,如今又要如何说与段誉听?
西夏公主,是了,这事便是过些日子的重中之重了。他幼承庭训,三岁习武,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匡复大燕,好无愧于慕容氏先祖。这事情乃是他终身所图,决不可生出半分变故。
眼下段
27、二十七 剖心诉情 。。。
誉虽然说了这样一番真心真意的话语,只是若他慕容复为了儿女私情罔顾祖宗遗训,岂不是要让九泉之下的先祖死不瞑目?
慕容复越想越乱,心头的烦扰如缠叠不休的千丝万缕一般,只是还不待他开口,却听得身后传来一抹森冷之声。
“慕容氏一门英豪,个个都是顶天立地宁死不屈的汉子,谁知到了你这一辈,竟要沦为佞幸之流。如你这般毫无风骨之徒,不配做慕容氏的传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段GG这种想法,就是典型的有一天过一天嘛= = 不谈到爱那么沉重的字眼,觉得喜欢就在一起,高兴就在一起,他这方面的想法倒是蛮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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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二十八 孰重孰轻 。。。
段誉猛一抬头,却瞧见一灰衣蒙面人森然立于二人身后,眸子中隐有不屑之意。慕容复亦是大惊,顷刻间便推开了段誉,回身急问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我慕容氏先祖之事?”
这人穿着灰色布袍,脚上着一双土色的僧履,只是鬓发仍在,恐怕是少林寺中带发修行的居士了。
灰衣僧人冷笑道:“我是谁你不必过问,我且问你,慕容氏的大业你如今是否已经尽数忘了个干净?你先父多年的谆谆教诲,你是否都已抛去脑后了?”
慕容复心底一惊,激烈道:“自然没有!自我年幼之时,便以光复大燕为毕生之志,二十七年来一刻不敢忘记。阁下究竟是何方高人,与我慕容氏有何渊源?为何不可以真面目示人呢。”
灰衣人“哼哼”笑了两下,冷声道:“你高祖,曾祖,祖父皆是硬气忠烈之人,死于大业,死得其所!可是你呢?现如今你甘为大理世子的娈童,俯首承欢,哪里还有半分慕容家男儿的气概在?依我看,只怕光复燕国再无指望,慕容复到你这一辈,注定是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