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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誰讓你，救救了他啊。&rdo;江恆嘖了一聲，&ldo;沒，發現，你這麼，有愛心啊。&rdo;

&ldo;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那狼救了我，我答應了的。&rdo;

&ldo;不就，一狼。&rdo;江恆說。

路爵喝了口水，挺認真的說：&ldo;生命平等。&rdo;

無論是人是狼。

江恆點點頭，把他家沙發墊子給拆了，徹徹底底打掃了一遍，路爵就在旁邊看：&ldo;我給你加油鼓勁。&rdo;

其實路爵主要不是懶，而是真的不會。

讓他打掃衛生，他就先拖地後掃地，擦桌子的時候又弄一地垃圾。

按路爵自己說，這叫大丈夫不拘小節。

&ldo;哎，old鋼。&rdo;路爵突然拍了拍江恆的肩膀。

江恆正在掃地，挑了挑眉毛，一臉疑惑：&ldo;什麼?&rdo;

&ldo;old鋼，老鋼啊。&rdo;路爵沒想到他竟然聽不懂，&ldo;別人是鐵瓷的兄弟情叫老鐵，咱倆是不鏽鋼的，簡稱老鋼。&rdo;

&ldo;別老鋼，老肛的叫，聽得，我想干你。&rdo;江恆瞥了他一眼。

&ldo;喲，話都說不利索還干我呢。&rdo;路爵正色道，&ldo;我想入個教。&rdo;

聽這話，江恆把掃把往地上一扔，拉著他往沙發上坐：&ldo;你你你被什麼邪教洗腦了?&rdo;

嚇得江恆結巴都好了。

&ldo;不是，是宗教。&rdo;路爵說，&ldo;我想迷信一下子。&rdo;

&ldo;迷信，有用嗎。&rdo;

&ldo;沒有用當有用使，我這次能活著回來，都是老天爺對我青眼有加。&rdo;路爵說，&ldo;你有沒有什麼推薦的。&rdo;

江恆被他說迷了，隨口來了句：&ldo;那你信，日月，神教吧。&rdo;

&ldo;江恆我才發現你這麼屎。&rdo;路爵皺著眉頭說，&ldo;別開玩笑，我說真的，你推薦個佛讓我信一下子，最好是不花錢，零成本的那種。&rdo;

&ldo;你心不誠。&rdo;江恆搖搖頭，還講價錢呢這人。

&ldo;那我得，挑一個靠得住的信啊，他要是不靠譜我信他幹嘛。而且我縮減成本，不是為了利益最大化嗎。&rdo;路爵挺有理，&ldo;算了，回頭我上網查查吧。&rdo;

路爵摸了摸脖子上的子彈殼，江恆瞥了一眼，眼神暗了暗，沒有說話。

江恆這人什麼都寫在臉上，路爵把一切盡收眼底，不動聲色的把項鍊放回原處，若無其事的來了句：&ldo;老鋼，我昨天做了個夢。&rdo;

&ldo;什麼夢。&rdo;江恆微微皺起眉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ldo;我啊。&rdo;路爵瞄了他一眼，用玩笑般的語氣說，&ldo;夢見自己殺了人。&rdo;

聽見這句話，江恆的表情突然僵了一下，但很快就重新恢復了平靜，撿起掃把，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地。

&ldo;別別瞎想。&rdo;

地板亮得幾乎可以照鏡子，壓根沒什麼可掃的地方，路爵從他手裡抽過掃把：&ldo;難道我真的殺過人?&rdo;

說完路爵緩緩抬起眼睛，跟江恆對視了幾秒鐘。

江恆目光閃躲，一看就知道他刻意隱瞞了什麼。

路爵心裡更加確定了幾分，語氣突然間一沉：&ldo;如果是真的，那我去自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