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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茂,字松如,黄麻人。崇祯七年进士。历官工部郎中。服阕,需次都下。贼搜得之,迫使跪,不屈,折其臂而死。”谢子宇扫他一眼,忽然开口说,“宁承烈,字养纯,大兴人。举于乡,历魏县教谕,户部司务,进本部员外郎,管太仓银库。城陷,自经于官廨。宋天显,松江华亭人。由国子生官内阁中书舍人……”
“这、这是什么?”顾皓伦有些痴呆。
“孔子提倡‘仁’的终极目的还在于‘克己复礼’。他要求克制自己使自己的行为符合周礼的规范,这就算有了仁德……”谢子宇换了一段,继续背起来。等背到一段落结束,看着目瞪口呆的顾皓伦,唇角微微翘起,“前一段是明史,这一段你应该知道,是你给我的教材……或者你随便指定一段,我背给你听?”
“不用了不用了。”顾皓伦连连摆手,自叹弗如,不过心里有点好奇,忍不住问,“可明史又不是我给你的教材,你背它做什么?”
谢子宇脸微沈:“那些以身殉国的忠义之士,穆……在下不敢稍忘。”险些“穆某”就出来了。
顾皓伦更是惊讶:“别告诉我宋史你也背了。”
“页数太多,还没看完。”谢子宇回答,“以前背过一些,不知道现在还能记得多少,你要听吗?”
以前是背过的,不过是上辈子的以前。那时候他记忆里还没有现在这么猛,又专心军事,可能比不上对明史的掌握程度。
顾皓伦继续摇头:“已经很强大了,你还是留给我一点自尊吧。”他拍拍谢子宇,“以后我们就是同系同学了,呃,还是同班。”
他偷眼看谢子宇,见对方没有对“同班”二字表示出任何异议,不觉暗喜。
谢子宇则是明喜:“那我可以去上课了?”
“是啊,啊,忘了抄一份课表给你,明天我到你们寝室找你吧。”顾皓伦忽然一拍脑袋,有些懊恼地说。
真是一个热心助人的系主席啊,虽然谢子宇也有些奇怪:今天白天看到好几个参加考试的,莫非顾皓伦化身千万,陪每一个去上课?
客气一下:“那怎么好意思,你在哪个寝室,我晚上回去借抄一份课表就好。”
“那个,我不住寝室。”顾皓伦摸摸头,回答。
谢子宇瞪大眼睛,虽然知道实际情况并不像学生手册里面说的那样,所有学生都住在寝室里,但是好歹眼前这人是学生会主席啊,怎么可以不以身作则?
破坏规则的学生会主席在他惊讶眼光中露出了羞愧表情,继续摸头:“呃,是我家人觉得寝室条件不好,非让我出去住……”
“外面租房子,很贵吗?”谢子宇问了个傻问题。
“不贵啊,我那间还不到两千。”顾皓伦回答得更傻,“你想搬出来吗?我那套还空了一间,你想的话可以一起住啊。”
“两千……”谢子宇有些晕眩,“一年?”
“当然是一个月。”何不食肉糜的顾大主席理所当然回答。
……没记错的话,学校寝室一年还没他一个月贵。
看来想摆脱寝室里那似乎随时会摸上自己床的家伙,还很困难啊。
看着眼前的家伙,谢子宇翻了翻白眼:“你家境很好?”
“不差吧。”顾皓伦回答。
“上面有哥哥?是最小的孩子,家业不用继承,自然有……呃,分红?”
“你怎么知道?”顾皓伦瞪大眼睛。
“你这种被宠得过于正直不晓世事的富家子弟,我见得多了。”谢子宇说,言下颇有些酸气。
说来,大将军穆打小就失去父母,一路艰苦挣扎过来,为了学文习武不知费了多少工夫。偏偏有那些世家子弟有钱人家少爷,用不着付出什么艰苦代价,就能得到一切。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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