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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木布泰專心致志的把他帶到了自己的身邊,毫不吝嗇地給予了他最高的權限,讓他去好好的折騰藥材之類的東西。
雖然在大明朝的人看來,大金這個地方算是蠻夷之地,實則這裡的好東西還真的挺多的,尤其是滿人是在馬背上的民族,到處搶奪了不少的好東西,其中藥材這種可以救命的東西也搶奪的不少。
大夫自然是最看重藥材的,看到那麼多的頂級的藥材能夠任自己揮霍,可以好好的研究著自己的醫術,不需要再去操心其他的繁瑣的事。
這讓這個大夫很快的就對於布木布泰完全的忠心了起來。
在專門的跟多爾袞說過之後,兩個人就帶著這位醫科聖手去看努爾哈赤了。
在看到努爾哈赤的第一眼,布木布泰就感覺到了一分驚訝,之前她才成婚的時候,曾經來見過一次努爾哈赤,那時候的努爾哈赤還有著健碩的身體,一雙眼睛深沉如海,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麼,光看著就是一副十分康健的模樣。
現在的他因為病痛整個人迅速的消瘦了下去,過於消瘦的他帶著一份病容的靠在床上,唯有看到他那依舊冒著精光的眼睛,才知道,即使是病重的雄獅也是雄獅。
看著走進來的布木布泰和多爾袞,阿巴亥沒有心思招呼他們什麼了,努爾哈赤對於阿巴亥來說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當然並不是說阿巴亥愛上了努爾哈赤什麼的。
只是阿巴亥清楚的知道,即使是大汗再怎麼寵愛多爾袞,可是多爾袞還太年幼了,他的哥哥們擁有著功勳,擁有著人脈,而多爾滾嫩的都沒有上過幾次戰場。
即使是得到了汗位,也壓服不了那幾位兄弟,因此努爾哈赤不會傳位於多爾袞的,即使是多爾袞再怎麼得到他的喜愛,可是在最後的這一段日子裡,他一定只會為大金找到一個好的繼承人。
就算是捨不得多爾袞,捨不得自己,最多也只是為自己這些人留下一些底牌罷了,可是那樣的底牌只會更加的加速了自己的死亡。
多爾袞,多鐸還年幼無知,就已經掌管了滿八旗中的一旗,如今能夠壓的住眾人,也只是因為努爾哈赤寵愛他們。
若是一朝努爾哈赤身死,另一位新的汗王登上了汗位,恐怕自己和多爾袞才是最危險的那一個人,因為就算是新任的汗王不動手,可他僅僅只要一個示意,多的是人想要討好他而來作踐自己這些母子。
至於新的汗王完全不在意,那怎麼可能,多爾袞和自己是多麼的受寵,受寵到讓他們越發的擔憂,努爾哈赤會不會給自己留下什麼東西?
阿巴亥每每想到這兒就睡不著,備感憂慮。
在得知布木布泰帶來了醫科聖手的時候,忍不住地帶著一份盼望的看向了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原本不想見兩個人的,這段日子只有阿巴亥一個人能夠見他,可是看著阿巴亥眼中的期盼,努爾哈赤最終沉默的答應了,或許在他內心的深處,還是不想就這樣子窩窩囊囊的死去吧。
嬌妻幼子,他放不下,如果他真的要死了的話,也只有對不起自己的嬌妻幼子了,努爾哈赤這般想著嘆了一口氣,喝下了藥之後又重新的睡下了。
阿巴亥看著努爾哈赤那帶著病容的面容,呆愣愣地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外面的奴婢們來報多爾袞和布木布泰來了,才吵醒了只是陷入淺眠的努爾哈赤和呆愣在一旁的阿巴亥。
阿巴亥滿是期待地望向了那個醫科聖手,醫科聖手慢慢的把了脈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是外傷,因為病療的不到位,病灶還在身體裡,所以一直都沒有辦法癒合,整個人也因為這外傷沒有處理好發起了高燒。」
努爾哈赤一聽這話,頓時心中就湧起了一股希望,因為大夫所說的話,正是他之前所聽到的話,至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