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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斯越無奈地重申:「真沒有。」
「我就是……她那天生日,又沒人陪她給她過生日,我就想讓她開心一點。」
「想讓她開心一點。」陳翊劃出了重點。
陳斯越語噎,本來覺得這件事想解釋清楚非常的容易,但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百口莫辯的無奈感。
他總不能說「我聽到了她給她父母打電話的內容,覺得她一個女孩子很不容易,所以才生出惻隱之心索性好人做到底給她買了個生日蛋糕」吧?
這樣就把人家的家事隱私都給暴露出來了,不太人道。
於是陳斯越最終選擇了沉默。
而他的沉默,在陳翊看來,就是默認了。
陳翊搖頭笑著輕嘖,抬手拍了拍陳斯越的腦袋,說:「青春躁動期對漂亮的女孩子有好感很正常。」
陳斯越:「……」誰躁動了?
「也可以試著拉近距離。」
陳斯越:「……」不,你純潔善良的弟弟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但要有分寸,不能太過分。」
陳斯越:「……」你給我說清楚,不能太過分是什麼鬼?
「哥哥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難道你還能在肉體上支持?陳斯越正腹誹著,就看到許梁浩從北門走了進來,後面還跟了兩個男生。
他連忙指著許梁浩來的方向,對還想教導他的陳翊說:「哥,梁浩哥來了!」
陳翊果然沒有再說下去,扭頭看向那邊。
許梁浩帶著另外兩個朋友到了後,五個人就進了球場開始打起了籃球。
一直到傍晚,五個人玩的大汗淋漓,本來放鬆了很多心情還不錯的幾個人,卻捲入了一場爭鬥中。
其實本來也沒多大事,就是幾個人打算散場回家時許梁浩在後面扔了下球,本來是想開玩笑砸他自己的小夥伴的,結果球在砸到小夥伴後反彈了下,正好落到旁邊不遠處正蹲在地上繫鞋帶的一個男生腦袋頂上。
許梁浩本無意誤「傷」他人,便走過去和對方說了聲抱歉,奈何對方並不領情,因為覺得自己丟了面子,所以非要砸回來,而且語言極其粗俗。
對方一看就是個社會人,兩條胳膊都被紋身的各種花紋覆滿,什麼龍啊虎啊的,看著就嚇人。
但許梁浩現在處於自暴自棄天不怕地不怕牛鬼蛇神誰都拿他沒辦法的狀態,他本來因為自己被劈腿這件事就深受打擊情緒不好,這下那人三兩句話就把他的火給點著,二話不說就抱起籃球丟過去,又砸了那人一下,「我就砸你了怎麼著!」
一瞬間,場內其他打籃球的人居然全都圍了過來。
一群人少說也得有十來個,全都是花臂紋身哥的同夥。
而許梁浩這一球,直接讓劍拔弩張的氣氛霎時升到頂點,線頭被點燃,滋滋地沿著細線蔓延,最終點燃了炮仗筒。
「嘭」的一聲,屬於熱血籃球男孩和社會紋身大佬的世紀戰役拉開帷幕。
陳翊和陳斯越本來都走到了場邊,聽到動靜後正喝水的兩個人就扭頭看過來,陳翊自然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朋友受欺負,於是放下水瓶,對愣在原地的陳斯越說:「在這兒呆著,別過去。」
說完他就急匆匆地走了過去。
許梁浩已經和人扭打在了一起,他的兩個朋友也被對方的人圍住了,陳翊一過去就有紋身哥的小跟班對他推推搡搡的。
男生之間總是這樣,一言不合就二話不說擼起袖子開始干。
陳斯越站在場邊,手裡還攥著水瓶,在看到陳翊被兩個人左右分別架住胳膊時,他再也呆不住,連忙往那邊跑去,同時抬起手來,將手裡還有半瓶水的礦泉水瓶朝著正沖陳翊揮拳頭的頭巾哥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