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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早戀,天天吃糖:等等,我的重點是……棋?她會嗎?】
【不瘋魔不成活:你不能對人要求太苛刻,反正在我眼裡,倪歌已經很優秀了。】
……
倪歌剛把作業交上扭頭就看到陳斯越正盯著被孟辭固定在他們倆課桌桌腿上的那一大桶棒棒糖若有所思。
倪歌隨手拿起一根糖來,遞給陳斯越:「隨便吃。」
然後又湊近他,非常小聲地對陳斯越說:「這是孟辭那傢伙買的。」
陳斯越瞭然,點點頭。
「買給你的?」他有點明知故問。
倪歌有點無奈,攤了攤手。
陳斯越笑了笑,把糖塞進嘴裡,一股草莓的甜味兒瞬間席捲口腔。
壓下了心中那點不知名的苦澀。
周四周五這兩天過的還算平靜,就是陳斯越發現了一些小細節方面的事情。
比如他下了課看到了蕭嘉軒想抬手拍下他的肩膀和他打個招呼,蕭嘉軒會條件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迫使他的手落下來,笑嘻嘻地說:「越哥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就行。」
陳斯越哭笑不得。
蕭嘉軒大概是真的被孟辭給掐出心理陰影了。
而,被他造成心理陰影的,不止蕭嘉軒。
還有那個叫齊夢婭的女孩。
因為陳斯越發現,只要他的視線一掠過她那個方向,哪怕並不是看她,齊夢婭都會很害怕地顫抖一下。
甚至就連班上和他沒什麼交集的同學,見了他似乎都很乖順很收斂,一點都囂張不起來,和他說話帶著畢恭畢敬的意味。
一臉「老大你好老大再見」想要逃開他的迫切感。
這讓陳斯越頗為無語。
孟辭做的事情到底有多令人害怕才會讓這麼多同學都對他畏懼三分啊?
周五下午放學後,倪歌和陳斯越一起往學校外面走的時候,他有點鬱悶地問:「我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倪歌笑起來,說:「不啊,你既有禮貌又很謙遜,一身的書卷氣,就像古代里那種溫潤如玉文質彬彬的書生一樣,哪裡可怕了?」
「但是大家……似乎都很怕我。」頓了頓他又補充道:「除了你。」
「那是因為孟辭啊。」倪歌很自然地說道,「他要是對我也那樣,我也會怕。」
「但我知道,他不會傷害我。」倪歌笑起來,「他其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壞。」
陳斯越扭頭瞧了倪歌一眼,似是有點驚奇,因為他沒有料到倪歌居然會為孟辭說話。
倪歌也似乎沒想到自己剛才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她連忙又道:「反正我覺得,你和他……都挺好的。」
說完她就快步往前走去。
陳斯越沒有太注意,所以沒有發現,倪歌在說完這句話後耳尖微微泛起了紅。
陳斯越往前小跑了幾步,趕上倪歌,扭頭問她:「明天一起約作業嗎?」
倪歌不太情願地噘了噘嘴,「不約。」
隨後又道:「上午不約,我想睡懶覺。」
「好。」陳斯越笑道,「正好上午我要去看醫生,那就下午吧。」
「嗯。」倪歌點點頭,又問:「在哪兒?」
「書店?或者78°c也行。」陳斯越說。
「書店吧,更安靜些。」
「好。」陳斯越在倪歌上車之前對她淺笑著揮了揮手:「那明天下午一點見。」
倪歌微微笑了下,點頭。
然後抬腳,鑽進了車裡。
隔天上午,陳斯越按照和姚嵐的約定,準時去了醫院,而且這次他堅持沒有讓陳翊陪著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