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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轻声嘟囔了一句。
“啊?”
“哦。没什么”
稍稍走近些,二人都不禁顿下脚步,有些讶然。这根根粗壮的树干并不见有什么东西将其捆绑固定。这么说来。这些树干竟是被人硬生生地插进了地下!
张森眯着眼睛看着树干与土地的接口处。却见接口处的土地无不是平整异常,旁边连颗碎石都很少见。这是,控制力?张森默然不语,近乎痴傻的在脑子里演算着出手时的角度,力量以及速度。不想这一演算,就停不下来了。就这般呆呆的站在屋外,目不转睛的看着接口。
好一会儿,张森晃了晃晕沉的脑袋,轻声呻吟一声。微微抬起头,借着并不算明亮的日光,开始从树干的缝隙中打量整个屋子里的摆放。不大的小屋子里只是摆放着一张桌子,一张椅子。甚至连床都没有。此刻,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青衫文士正坐在椅子上垂着脑袋,手持毛笔在纸张上写着什么东西。一阵阵凉风吹拂,不着甲胄的青衫文士,手下的稿卷被吹的飒飒作响。随意披在肩上的长发也随之微微起伏。
或许是察觉到有人来了。青衫文士抬起头,正对上张森的眼睛。温和的点点头,有些儒雅的露出微笑。不禁让人心生好感。名为王启民的青衫文士将手中的毛笔轻轻压在稿卷上。有些疏懒的站起身子,在窄小的小屋里打了个哈欠,缓缓走向屋外。屋内风声依旧,稿卷却平稳如山。
王启民施施然停在张森和宋信达身前,张森和宋信达双手作揖,行礼。
仔细打量了二人一番,王启民的眼神停在宋信达的腿上。“怎么样,好些了么?”
宋信达有些踉跄的直起身子,又恭敬地一礼,微微弯腰。“劳烦大人担心。已经好多了,吾等此来”
“哦。喜食已经告诉我了。”王启民打断宋信达的话。看着二人疑惑的样子。笑着补充道。“喜食,林喜食。就是之前你们所遇到的那个教官。”顿了一下。“他可是帮你们说了不少好话。”
王启民目光柔和的盯着眼前的两个少年,想象着稿卷上所记录的内容,不禁有些欣慰。看着二人身上有些脏乱的甲胄,语气不禁越发的柔和。“不过,你们的成绩确实值得夸耀。”
“好运也罢,取巧也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绘制出这样的地图。确实了不起。”
不待两人自谦两句。王启民摆摆手。
“好了,先不谈这个。让我看看你的腿伤。林喜食可是再三叮嘱我啊。呵呵”
相貌儒雅的王启民,蹲下身子,将宋信达搀扶到树下躺好。一边解下张森今早刚刚缠上的绷带。“哦,还有。林喜食让我代他向你们道歉。当然,他原话不是这么说的。”
王启民看着宋信达腿上的伤口。原本深青发红的肿胀颜色已经消肿了,可一些残余发黑血丝仍旧僵持在伤口。王启民皱起眉头,“比想象中的还要重啊!”又回头看一眼张森。“不错,伤口不仅没有恶化,反倒减轻了不少。倒是多亏了你了。”
张森垂头一礼。
“林喜食那家伙下手居然这么重。难道连劲道都控制不住了!?”王启民从怀中取出一包早就准备好的药草粉末,倒在掌心。随后,双掌一搓,灵气暗吐。顿时,一丝淡淡的药香从王启民掌间溢出。“怪不得,要在稿卷上再三提及此事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两个还真是厉害啊。能把他逼到这个份上”
宋信达双手抱拳,正要说点什么。
王启民忽的露出一丝诡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手中的粉末紧紧按在宋信达的伤处,几乎是一瞬,手掌运转灵气,猛的侵入宋信达腿部,开始调理血液。
“恩!!”宋信达张嘴闷哼一声。声音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就给咽了下去。差点咬到舌头!一旁的张森看着宋信达头上冒出的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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