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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吗,真值得在一棵树上吊死,你死了,那女人照样跟别的男人恩恩爱爱,搂搂抱抱,你就得找一个比她出色的女人给她瞧瞧,让她自己找个地缝钻下去永远没脸见人——”边说,边伸出两指用力地点着桌面,好像那下面就是地缝似的。
柏洋端着酒杯不做声,许久,才沙哑地开口,“她不好,但就是谁也替代不了,我不想怎么样,就想见她一面,老子真的就想见她一面——”一句话就哽住了喉咙,发现自己再也说不下去了,整颗心犹如被人捏碎了又磨成了粉,犹如七月落花,凄凄而败,芬芳早已释空,徒留那一瓣残叶,哀哀腐化,直至丑陋不堪,不仅乏人问津,还惹人嫌。
蒲万万只能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慰,然后举起一杯酒,“今天,老子豁出去了,陪你喝个够,不醉不归,来,干杯——”豪爽地将烈酒灌入自己的喉咙。
一整屋的小爷个个喝的东倒西歪,就在这包厢里晕晕沉沉地睡着了——
早上还是柏洋最先醒来,睁开眼就感觉头痛得快要炸开,满屋子的酒气,大伙儿都歪歪斜斜地躺在沙发上、地上,有的还打着呼噜。
柏洋尽量小心地从他们身上跨过,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好让自己清醒清醒,抬起头对着镜子一看,胡渣都出来了,眼睛布满着血丝,满脸的水顺着自己的脸颊缓缓地往下滑,看上去说有多憔悴就有多憔悴。
他伸手从纸盒里抽了几张餐巾纸,将脸上的水抹去,去营业台结了帐,开着车返回学校。
柏洋上午四节课,他一去教室就找了个地方趴着睡觉了,因为头疼的厉害。詹蕾上午也就两节课,她那边一下课,就跑到清华这边来听柏洋的课,现在柏洋班里的人看到她已经都习以为常了,很多人都误以为这个就是柏洋的女朋友,羡慕的要死。
詹蕾就见着柏洋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时不时地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马上就看出他哪里不舒服,返回医务室配了各式各样的药,头痛药、感冒药、消炎药、清凉油之类的,配齐了总会有一样是柏洋需要的吧,拎着一袋子的药又去了清华,偷偷地从后面溜进教室,坐到了柏洋的周围。
一下课,詹蕾就将药放到了柏洋的桌子上,轻声地问了一句:“柏洋,你没事吧?”
柏洋当空气,趴着没理她。
“你如果头疼就吃头痛药,你如果感冒就吃感冒药——”詹蕾将袋子里的药一样一样摆放到柏洋面前。
柏洋抬起头,淡淡地望着詹蕾,“我是头痛,只要每天一看见你,我头就疼,拜托你,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了!”
詹蕾像个小媳妇似的,站在一边,一句话都不说。
“还不走!”柏洋见她站着不动,不耐烦地又追加了一句。
“你把药吃了我就走——”詹蕾保持着冷静,轻描淡写地说道。
就在这时,柏洋的手机响了,柏洋掏出手机,站起身,看都不去看身边的詹蕾,绕过她就往门外走,电话是柏洋爷爷打来的。
“喂,爷爷——”柏洋单手叉腰,“什么事儿啊?”
老爷子乐呵的要死,“柏洋啊,晚上上爷爷这来吃个饭,你龚爷爷今天过来——”
“成,晚上几点?”
“五点之前,总是要到的,总不能让客人等你吧——”
“好,我会准时的。”柏洋收了线,连教室都懒得进了,直接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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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洋,你还在睡啊?”寝室成员一回来,将柏洋的包,课本,包括詹蕾给他的那些药一股脑地放在了柏洋的书桌上。
“嗯。”柏洋闭着眼睛,哼了一声。
“你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啊,要不吃点药吧——”
“我没事——”
寝室成员也不做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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