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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柯看著閻旅烈無措的神情,上手摸上他的胸膛,這個動作讓閻旅烈呼吸一窒,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此時他們兩個人都穿著浴袍,裡面是一點都沒穿的,牧柯就這樣摸著他的胸膛,慢慢朝他湊近,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手上的溫度,牧柯拂過的地方都留下了灼熱的溫度。
「你的胸膛還是這麼結實。」牧柯踮起腳尖趴在他的胸前附在他耳邊說著這句話。
閻旅烈轉頭看著他,不知道他想玩什麼花樣,他什麼都不做為,也沒有動,就這樣看著他,他只覺得好像真的不一樣了呢,換做是以前的牧柯,絕對不可能這樣的。
牧柯勾著唇將自己的浴袍往下拉,眼神中充滿了魅惑,好像是在勾引著閻旅烈,他對閻旅烈說:「你還記得嗎,這具身體是你一寸一寸洗乾淨的。」
閻旅烈看著現在正趴在自己身上的牧柯,那個樣子真的十分的撩人,換做是其他人,早就已經繳械投降了。
但是他沒有,曾經的牧柯是他的白月光。而現在這個牧柯,他好像不認識他了一樣。
也許真的變了。
在牧柯正準備勾起自己浴袍的時候,閻旅烈抓住了牧柯的手讓他別再繼續。
他壓低身體朝牧柯湊近,一臉陰沉的盯著他說:「你不是他,你不配!」
牧柯愣住了,似笑非笑的看著閻旅烈,閻旅烈緊蹙眉頭盯著他,然後甩開了他的手,拿起旁邊的手杖就離開了,而牧柯在原地揚起唇笑了笑。
他是故意的,就是讓閻旅烈清楚現在的牧柯已經不一樣了。
牧柯摸了摸自己頸部的項鍊,他本就沒打算摘。
閻旅烈一臉陰沉的從他的房間走出來,加快腳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路上,他都是緊皺著眉頭,一臉的陰沉,好像一副誰得罪他的樣子。
「砰……」來到自己房間,狠狠的關上門。
閻旅烈隨手倒了杯烈酒,直接朝自己灌了下去,喉嚨一下子產生了火辣辣的疼痛感,閻旅烈喝了三杯,心中的不爽還是沒能發泄。
他想不明白牧柯如今怎麼會變成這樣,這些年他都遇到了一些什麼人?
根據牧柯今天的所作所為,閻旅烈斷定他現在不是個普通人,敢當場斷了一個人的手,還有那麼多的手下跟隨。
猖狂,張揚,妖孽,是閻旅烈對於牧柯現在的印象,與之前的純真無邪,真的不沾邊。
閻旅烈冷靜下來想了想,那他守了那麼多年到底是為什麼?
他都而立了,這幾年一直為這個男人守身如玉,現在等也等了那麼多年,他不想放棄。
曾經的白月光可能已經沒有了,但是他依舊對現在的牧柯很感興趣,他只是一時間接受不來這樣性情大變的牧柯。
現在的牧柯已經不聽話了,他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對他了。
今夜的寒冬似乎是把閻旅烈記憶里的牧柯被封了起來,埋進了心底,那是閻旅烈的軟肋。
第二天下船,閻旅烈在人群中沒有見到牧柯,他暗下雙眸,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等到閻旅烈下船,牧柯才從一邊出來,他看著閻旅烈上車,然後準備跟著手下離開。
「閻旅烈?」金忠石走過來順著牧柯的方向看去。
牧柯挑了挑眉,從金忠石口中喚出閻旅烈的名字,這讓他很意外,側過頭表示很好奇他們之間的事:「你們很熟?」
「幾面之緣。」金忠石說了一句,然後插著口袋帶著馮修走了。
牧柯皺起眉頭看著金忠石離去的方向,五年前還是他幫自己找到閻旅烈的,不知道他們之間是認識還是不認識,他想不明白,也懶得想了,索性邁開長腿下船去了。
今天牧衡打電話讓他火速回去,說是有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