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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終於來了,閻旅烈和牧柯都被抬進了救護車裡。
閻旅烈的腿是二次受傷了,而且失血過多,情況有些嚴重,本來還可以拄著手杖走路的。
但是現在那隻腿都麻掉了,沒有任何反應,這也是閻旅烈預料到的事情,他已經很樂觀的去面對了,再加上牧柯也受傷了,他心裡的承受壓力還是很強的。
他和牧柯的手術都做好了,牧柯一醒來就很心痛閻旅烈的腿,閻旅烈也是一頓自責,沒想到自己成為了他的累贅。
牧柯只是來探望閻旅烈的,但是沒想到閻旅烈讓他上床了,兩個病患相互的抱在一起,誰也不敢去碰兩個人身上的傷,小心翼翼的留神看著。
牧柯玩著他病號服上的紐扣,小聲的說道:「閻旅烈,你別自責。」
他當然可以感覺到閻旅烈心裡在想什麼,其實他們雙方都在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對方,如果保護好了就不會受傷了,閻旅烈的摟著他心情有些複雜,他開始一點點的恨這條受傷的腿。
要是他沒有受傷的話,他就可以保護他愛的人了,而不是由他來保護自己。
「閻旅烈,我是個男人,我也可以保護你。」牧柯鬆手,然後微微側過臉抬頭看著他的下巴說道。
閻旅烈捏了捏他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卻沒有吭聲,牧柯卻慢慢的轉動身子與他面對面。
門口突然有些吵鬧,但是絲毫沒有妨礙到病房裡的兩個人。
閻母和閻老爺子收到醫院的消息後就從南城趕了過來,閻旅烈的爺爺更是火燒眉毛,聽見自己孫子的腿又一次的受傷了,他的心硬生生的「咯噔」一下,他的孫子從家出來才過了多久,怎麼就受傷了呢。
但是來到閻旅烈的病房門口時,他硬生生的頓住了腳步,閻母隨後也看到了病房裡的牧柯和閻旅烈在說話,她看了一眼閻老爺子,然後有些擔憂出聲說:「爸。」
「我知道,我知道。」閻老爺子不耐煩的揮揮手應了一聲,然後拄著拐杖坐在了病房門口,等他們小兩口說完悄悄話。
這一個月里,閻母一直再給他做思想工作,他也就是嘴硬了幾分。但心裡也早就默許了,不然他早就派人把閻旅烈逮回來了。
病房裡的兩個人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動靜,只是牧柯捧著他的臉,說的萬分虔誠。
「閻旅烈,我是要跟你過好日子的。」
「你可以保護我,我也可以保護你。但是現在你要服軟,讓我照顧你,好嗎?」
聽見這話,閻旅烈雙眸微動的點了點頭,然後按著他的頭吻在了他的唇上,經歷了九死一生之後,他們的感情似乎深厚了許多,閻旅烈也看清了,他的小狼狗真的長大了,可以來保護他了。
唇齒之間的糾纏格外的激烈,舌尖伸進他的口中,侵占他的城池,唇齒上的纏繞,讓兩個人都有些忘情。
牧柯突然地哼了一聲,看來是弄到傷口了,閻旅烈立即停了下來。
牧柯卻勾著他的頭不讓他向後縮,「不行,我還沒吻夠!」
說著,唇齒又相抵,兩個人糾纏到了一起,水漬聲在他們兩個人的唇齒上傳出,牧柯是真的變了,這樣大膽的他,閻旅烈確實是招架不住,唇上怎麼吻怎麼上癮,他們之間好像吻不完一樣,就是苦了門口等著的人。
窗外下著飄雪,天氣冷的讓人瑟瑟發抖。但是屋內的兩個人身上卻熱乎的不得了,好像要把對方揉進骨子裡,融化到血液里。
這兩個人卻還跟小年輕一樣熱切的不得了,他們似乎忘記了,過了一年,他們兩個人都已經三十二歲了……
為什麼那麼熱切,也許是因為對方的原因吧……
看這架勢,好像是要把缺少的那幾年都補回來了。
相濡以沫,至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