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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伸手要將人扯住,卻忘記自己這會兒正在椅子上,上半身失去平衡,眼看著就要倉皇中就要向下跌去——
鍾書意手疾眼快,將人扶住。
容凌顧不得別的,死死扒著她不放:「哥哥,我好想你。」
鍾書意無奈輕嘆,正打算說什麼時,懷中傳來容凌顫抖著的啜泣:「嗚嗚,你走了後,所有人都欺負我,爹欺負我,媽欺負我,連秋水都欺負我……」
鍾書意從未見過她這般脆弱的模樣,就像是蚌殼下露出的軟。肉,只對最信任的人呈現。
只可惜她並不是容遠雲,鍾書意拿手帕將容凌的眼淚擦了擦,掌心輕拍她的後背。
容凌本就飲過酒,又流了許多眼淚,將自己這些日子受的委屈和苦楚全部吐露出來,不覺有些疲乏,竟就著埋在鍾書意肩頭的這個姿勢睡過去。
鍾書意靜坐好一會兒,見她也沒有醒過來的意思,才動了動有些僵硬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搭上容凌的後背,另一手繞到她膝下。
她自幼干粗活,將輕得像一朵羽毛的容凌抱起來,自是不在話下。
容凌被她安安穩穩地抱到床邊放下,鍾書意就將薄被搭在她身上。
正欲離開時,睡夢中的容凌似是感應到什麼,忙將她的手一把拉住:「哥哥,你不要走。」
幾次三番被容凌認錯,鍾書意就算是泥人,也有幾分脾性。
她唇角抿緊,一字一句開口:「我不是,你哥哥。」
這略帶沙啞的嗓音叫容凌清醒過來,她醉眼朦朧地睜開雙眼,看清眼前的人:「是你啊,姐姐。」
最後兩個字,還帶著將醒未醒的黏,在舌尖軟得讓人心口發顫。
容凌很少這樣稱呼鍾書意,這一次,卻不知為何就自然而然叫出來。
姐姐二字很輕,就像是帶著火星的一簇小絨毛,飄呀飄呀,就燃到鍾書意心裡,燃得她四肢百骸,五臟六腑,都生出前所未有的癢。
容凌莫名感覺,鍾書意看著自己的視線,沉了許多。
她不解其意,歪著頭看了下鍾書意。
接著,臉頰處傳來一陣酥。癢,是鍾書意將手撫摸上容凌的臉。
因為過去乾的粗活,她掌心有不少粗繭,磨得容凌細嫩的肌膚甚是不習慣,她下意識要側頭躲開,柔嫩的唇瓣反被鍾書意大拇指指腹抵住。
接著,還不等容凌想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鍾書意氣息炙熱的吻壓下來。
容凌瞪大了眼,若不是唇瓣上的柔軟,以及鍾書意拂在自己臉頰處輕重不一的氣息,她幾乎快要懷疑這是自己一場夢。
鍾書意沒有親吻的經驗,做這種事,只需本能而已。
她的舌尖輕而易舉地撬開仍在震驚中的容凌齒關,肆意地汲取著每一寸津液,不輕不重地勾弄著容凌柔軟無力的舌尖。
可憐容凌活了十幾年,別說是親吻,就連與人十指相扣這種事都從未做過。
眼下鍾書意卻雙管齊下,容凌眼底不由得泛起水澤,呆愣愣地任她汲取。
先前鍾書意吻她額頭的時候,容凌還當是親人間的關心,現下卻徹底明白,鍾書意她……她分明是對自己抱著不可告人的心思。
第241章 保重
鍾書意怎麼可以親她?
她分明只是自己的義姐而已!
終於回神過來的容凌猛地一伸手, 將沒有防備的鐘書意狠狠推開。
「嘶——」伴隨著鍾書意的吸氣聲,容凌看見她眉頭皺了下,似乎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容凌這才想起, 自己剛才推她的位置, 似乎是上次鍾書意被帶著火的木樑砸到的傷處。
雖然鍾書意突如其來的親吻的確不對,但容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