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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煙視線下移,看著他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在衣服上扣紐扣。
他是扣好了扣子, 可在秦煙眼裡,這畫面卻像是倒放的一樣。
從下往上,重新解開。
靳南野捏上她的下巴,將她掰到自己面前。
空氣中似乎飄散著蠱惑的味道,酒味濃郁,一不小心就讓人亂了心弦。
兩人的呼吸一下子貼近,氣息彼此糾纏,你來我往一呼一吸之間,都沾染上了不明的情愫。
下巴被人捏著。
男人的嗓音也因為染上了酒香而變得低啞:「看哪兒呢?」
秦煙勾著他的扣子,在上面撓了撓,又撓了撓。
「看你。」
小爪子像撓在人心尖上似的。
靳南野忍了忍,抱著秦煙換了個位置,也讓被壓著的地方放鬆開來。
他伸手理了理她的髮絲,眸光越來越深,像是藏著一隻準備狩獵的猛獸一樣,只等著時機一到,就將獵物狠狠地叼回家。
秦煙一點覺察都沒有,腦子暈乎乎的,手搭在靳南野的肩上,整張小臉都埋在他的肩窩裡。
賓利很快就到了靳南野的家門口。
靳南野單手抱著秦煙,小心翼翼地從車裡出來。
她趴在他的身上,小幅度地用鼻尖蹭了蹭男人溫熱的脖頸。
「劉叔,明天不用來接我了。」靳南野單手顛了顛,拍拍秦煙的背,「我跟他們說會議取消了。」
秦煙迷迷糊糊地起來,還搭了一句,「為什麼要取消?」
結果剛問完,就被人按著頭,一把摁了回去。
「你說為什麼?」
「」
感覺被人轉了個圈兒。
直走。
開鎖。
推門。
到了玄關處,秦煙被人放下。
靳南野蹲下來給她換鞋。
換好了。
他剛一起身,某人的手指就貼了上來。兩根皙白蔥指沿著男人的白襯衫一路往下,輕輕地搭在褲腰上。
秦煙輕聲道:「今天有個實習生跟我說——」
靳南野喉結滾動了一下,「說什麼?」
「我的抱枕是一條仿真鯽魚,而你的抱枕是一隻貓貓。」
她道:「吃魚的貓貓。」
手指一點一點地,像個狡猾的小賊似的溜了進去。
男人一下子按住亂動的小手,啞聲道:「摸哪兒呢?」
秦煙低垂著小臉,臉頰燙燙的,一路延伸至耳垂附近,指尖卻戳了戳他。
她輕聲嘀咕道:「想摸摸它。」
「」
秦煙不知道,這一聲鑽入男人的耳膜,像是煙花般在靳南野的腦子裡炸開了。
讓人的心神都忍不住顫了顫。
手指勾著男人的腰帶,輕輕地將他拉到自己面前。
腦袋枕上去,硬邦邦的。
指尖沿著褲腰的走線,一下又一下地摳。
靳南野抱著她的腦袋,像是禁錮似的,將她按在自己的腰腹前。
「別亂動,魚魚。」
他呼吸都灼熱,「不然貓貓就要吃你了。」
「」
秦煙聽懂了這句話的含義,清醒了一些。可神思又如同墜入另一個雲層之中,輕飄飄的,讓人找不到東南西北。
帶著一絲慌張和無措。
靳南野俯身下來,手掌貼著她的臉,臉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貓貓,今晚要吃小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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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從耳尖瀰漫到臉頰,再到脖頸。
整個人都快要燒了起來。
不等她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