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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步往我的房间走去。我看着神色各异的总督府下人,低声对君安说道:“你就不怕他们以为你是断袖。”
“恐怕他们早就这么认为了。”君安苦笑道。
我撇了瞥嘴,不甘道:“他们肯定以为我是你的男宠,我太不合算了!!!”我说着忿恨的去拧君安的脸。君安的眉毛挑了挑,“要不然,你去跟他们说,我是你的男宠?”
我的手一滑,脸狠狠地烧了起来。佯装镇定的偏过头,说道:“好啊,你哪天把他们全叫到院子里来,我来跟他们宣布!”
耳边传来君安低缓的笑声,我不去看他。这时,我已经被他抱进房间,紧接着进来的是一个端着一盆热水的侍女,她把水放到我面前便立刻退了下去。
君安撩起袖子,把我的脚放进铜盆里。我一吓,连忙收回脚,干笑道:“我还是自己来。”
君安轻轻勾起嘴角:“害羞了?”
“谁,谁,谁,谁害羞啊!”我猛地把脚伸出来,放进盆里,水溅出了些。
君安伸出手,小心的撩起水,帮我洗去已经干掉的泥巴。脚被人家握住的感觉怪怪的,有点痒痒的,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君安不理会我,洗完后帮我擦干。
我跪在床上,揽住君安的脖子,说道:“君安,吾的贤妻,来让为夫香一个。”说着我就凑过去,快要吻到他的时候,突然抱着他的头,用我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的脑袋。
看着君安有些微微有些诧异的表情,我大笑起来:“哈哈,我可总算报仇了。”
君安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到现在还在记仇。摇了摇头,他看着我脏兮兮的衣服,说道:“把衣服换了,出来吃晚饭。”说着便转身出去。
忻州唯一一点不好,大概就是信息的闭塞,海之经常写信告诉我家里怎么怎么样,但他的信一来往往要大半个月,我读到的往往是很久以前的事。
不过海之那种分不清轻重的人,总是抓不住重点,信里大半的篇幅都在描写某样东西怎么怎么样好吃,又是怎么怎么做出来的,又或者重点描写四娘与四哥没营养的对话。写了还不如没写。
只是,不知这小子是不是突然没内容写了,信已经断了两三个月了。不会是他出事了吧?想到这里我又连忙摇了摇头,家里这么多人,他要想出事也不容易。
“五爷,要不要去看戏?外面已经唱开了!”外间传来府里小厮顺福的高吼。
“来了!”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我连忙奔了出去。
这戏班子听说是忻州最好的,那唱功还真是不错,我听得津津有味。期间,看见一直坐在身边的一个男子突然矮下身子,慢慢的往犄角旮旯挪动,我还正奇怪着怎么回事,突然看见一个身着粗布的农家女子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一把拧起那男人的耳朵,亮起嗓子吼道:“你个死男人,你竟然把娃儿扔在家里自己跑出来看戏,我才回娘家一天,你就把娃儿照顾成这个样子了?”
“媳妇儿,疼,轻点,我看娃儿睡着了才出来的,媳妇儿,人家都看着呢,轻点,回家再拧好不好?”那男从苦着脸哀求道。她的妻子丝毫不动容,拧着他的耳朵往后走。在麦场上看戏的人顿时笑了起来。
“三儿,回去跟媳妇好好说话,省得受皮肉苦。”一个起哄的声音响起,空地上又是一片笑声。
“悍妻啊——”我不由感叹道,说完不由自主的看向身边的君安,君安微微一笑:“我觉得挺好。”他低下头来,把我的裘衣拢了拢。
金戈铁马锁流云 第37章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君安的房间,见他正躺在榻上看书。我悄悄关上门,走到他身边,对着他的耳朵,鼓足力道吼道:“啊————”这招每次对十二都很管用,但显然君安的定力比十二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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