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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落脚歇息一晚。
钱小凤同龙少爷住一间屋子。这几日在陆上也是这样的,龙少爷道貌岸然,说怕钱小凤再被人掳了去,坚持与她住一屋。钱小凤头几日在岸上憋闷,简单洗漱后,头一沾枕头就睡着,龙少爷想怎么着也拿她没办法,今日可不同了,钱小凤头一回到海里见了这新鲜,兴奋着呢,天色暗了也没睡意,趴在窗台往下望着热闹街市。
穿着粗布衫的螃蟹背上扛着一个布袋,被倒着走路的红虾撞了个满怀,四只钳子扭打起来,抽着烟路过的乌贼吐了口泡泡,把这打架的场景裹在了黑暗里。头上顶了盏花灯的电鳗路过还嫌不够乱似的,给黑团里扭打在一起的两个通了电。街边儿的鲽鱼姑娘哎呀呀叫着,要打架的两个赔她被连累的药草摊。
龙少爷躺在床头看着钱小凤对着窗台下发笑,心想外头有什么好?自个儿这么副美景在钱姑娘眼里都没看头?
钱姑娘还沉浸在下边儿的奇异景象里,暗道要是下面那几位的脸换成人,她都全无违和感。她想象那画面,顿觉好玩儿,冷不丁被人抱了起来。
龙少爷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关上了窗户,把她放在桌上,问道:“小凤儿,外头这么好看?比我好看?”
她只是觉得外头有趣,怎么就吃起醋来。不过钱小凤哪儿敢捋这位的龙须,摸摸他脑袋,哄道:“哪儿能啊,我家龙少爷绝色无双,谁比得上。”
龙少爷满意了,道:“小凤儿……”他的声音很好听,和她说话时不自觉地放缓放软,带着那么点儿诱拐的意思。“跟我住在这里好不好?”
钱小凤只想过有一天会嫁人,想过会嫁离盘龙镇,却没肖想过和龙少爷过这样夸张的生活。她对盘龙镇有着强烈的归属感,那里有她的亲弟弟,朋友,还有她过了七年的生活,她不想改变。于是面对龙少爷诱惑,竟半点儿不心动,钱大姑娘把眉毛一挑,道:“你答应过我会回去的。”
龙少爷见诱拐不成,只好暂时歇了这念头。钱小凤精着呢,他可不能让她看出端倪。
这客栈外边儿看着像那么回事,里头却简单的多,所谓的床是一个大蚌,刚好把钱小凤与龙少爷装在里头。钱小凤头一回睡这样的床,微微一动这床就会摇晃,跟幼儿的摇篮似的,还挺新鲜。
他们躺在一块儿,龙少爷不起点儿花花肠子都对不起这天时地利,把盘龙镇这事放到一边,专心把钱小凤往沟里带。这会儿他回到了大海里,这里每一滴水都让他身心舒畅,面对钱小凤难免比外头更狂放。他们在床上纠缠成麻花儿,吻得难舍难分,好几回擦枪走火,最后龙少爷用被子把钱小凤裹住,自己在外头,隔着一层抱着她,眼里窜着火苗儿,对钱小凤道:“睡吧。”
要是龙少爷不刹住车,钱小凤大概也不会拒绝。她不知道是谁给龙少爷灌输的“不结婚就不能滚床单”的思想,也不会傻乎乎开口去问,自找死路。看龙少爷那憋屈的样子,她就知道这念头在他脑子里已经根深蒂固。
她还是不要给自己招祸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睡着了,摆在桌上的只有他俩简单的行李,还有一个水球儿裹住的青芽,窗户没被龙少爷关严实,夜里头的凉风吹进来,小球儿上水纹波动,青芽儿又拔高了些。
第二日两个人紧赶慢赶,一路闲逛街市,凡钱小凤多看什么东西两眼,龙少爷便要买下来,钱小凤掐着他叫着“败家子”,没有许他胡乱花钱。
路过一家首饰店,钱小凤瞧见一支珍珠凤凰钗,蟹掌柜极力谄媚道:“姑娘好眼力,这是时下最新的龙王蚌珠,这支钗在人间少说也要三千两,是本店难得的上品。”
龙王蚌?钱小凤想起自家那珍珠,当初就被朱掌柜认作“龙王蚌”,便小声问龙少爷,自家珍珠又是什么品种?
龙少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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