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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颜栀这么一个,顶着与佩佩一样名字的武安侯府庶嫡女,怕路比她想的难走的多。毕竟很多情况下,若是只有你一个人,优秀是你的,虽会有些争议。但最叫人怕的向来是比较,这也就是为什么颜栀这样努力的原因,她不过就是想在她和佩佩被拿出来比较的时候,赢的一句“嫡女也不过如此,差之庶女远矣。”
只是她毕竟是个姑娘,虽母亲对她多有教诲,自己内心却是千丝万缕,她所认为的这些事没与任何人说过,于是也就没有任何人与她说,这是不可能的。
毕竟,她是没有机会和身份可以和佩佩拿来比较的。
往前走,佩佩又收了两块绢布,由水蓼收在袖间,这样一算,她已是猜出三题了。而一路上颜栀更是收了三块下来,而且她们并不知道她的丫鬟手里原来有没有,便已知在这样小条路上,她比佩佩多收了一条。沈家兄妹自然是不会参与到这样的事来的,而佩佩不过也就是当做玩乐,再加上她出殿之前得到她大伯颜恒的提点,便是更加随意起来。
唯独那颜栀,每一题都看上许久,硬是拿出不猜出就不罢休的势头来。佩佩好笑的看她,见她避着自己往另一侧的宫灯去看,便也就不多说什么。可总归是自家姐妹,她避着沈家兄妹问了一句,“姐姐这样拼命,可是已经想好了什么愿望想要皇后娘娘应允?”
颜栀楞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热,她揪了揪兜帽,而后应到,“我哪里有什么想好了的愿望,不过是看到了就恰巧猜出了罢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露出了笑意来,“若是妹妹因着姐姐刚才比你多猜出一些题拿不到赏赐便不高兴了,那姐姐还真是惶恐了。”
又是这样阴阳怪气的样子,佩佩没由来的恼了起来,哼了一声,也不如刚才那样压低了声音说话了,而是如平时说话一般,声音清脆悦耳,在安静的夜里似乎都还能传来回响,“我颜舜华要的东西,向来不需旁人的赏赐。你若是没有什么所求,我倒是会敬佩你凡事都尽善尽美了。但若是有所求,”她冷笑了下,“承认了也就罢了,却不知你推搪堵塞,还说我嫉妒你这些话是从哪本圣贤上看来的。”
颜栀神色冷下来,脸上更是青一块红一块了,她咬牙,“我虽不敢与长宁县主做比,却也是颜家的女儿,万没有让人这般侮辱之理。”
☆、第9章
佩佩却不听她说这些,一甩袖子掉头就走,她人小小的,虽此刻的确有些气恼,但叫旁人看去她却只是小女孩闹脾气似得,不欲和姐姐多说话要离去的样子。
颜栀深知此番想要再在太子殿下和长公主殿下露脸怕已经不可能了,只盼他们俩听清了刚才颜舜华的话,让他们知道颜舜华是怎样一个无理之人,对自家姐姐也能说出这般的话来。自己则从另一个拐口走了,让他们知道这个做姐姐的在受了妹妹这样的指责之后,也没有做太多的还击,而是避开了妹妹,由着她去。
她低头笑笑,沈家兄妹便是再喜欢颜舜华,此刻心里也应该有所思量才对。这样跋扈的女子,真是她们所以为的世家贵女么。
然而,只是她自己的脑洞开太大了,并没有人去在意她往哪里走了,虽是都把佩佩的话听到了耳朵里,却都觉得甚是有道理。沈静好甚至还拍拍她的肩膀,“不过几日不见,佩佩的口才又好了,不知师从哪家,也好叫我这做姐姐的去好好学学。”
佩佩还在气头上呢,她伸手去拍开沈静好的手,语气稍稍有些冷淡,“师从何人?这人长公主殿下也识得,便是我大伯父颜恒了。”
这样沈静好才半句话不敢多说了,说佩佩这伯父颜恒平日里看去稳妥持重,可她却屡屡听闻对佩佩是怎样的关爱和呵护,简直是捧在手心了,在他经常去勤政殿与父皇商讨大事的时候,她便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