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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一点张择方的消息也没有,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他,即使找到他,他会不会收自己为徒也是个未知数。
“茅山派?是个道士?”杜月笙瞪大了眼睛,回想起自己在时见到的于一粟,闪过一脸的轻蔑。
“是啊!你见过他?”吴志远兴奋的站起身,直盯着杜月笙。
“我见过一个茅山道士,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杜月笙不屑的看着吴志远,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你见过的那个道士长什么模样?”吴志远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心里的希望之火开始有了苗头。
“大哥,你确定你要找的那个师父不是吃喝嫖赌lang得虚名之辈吗?”杜月笙没有回答吴志远的追问,反过来问了这样一句。
杜月笙这一句反问是有他的道理的,于一粟在吃喝玩乐,对杜月笙这个新来乍到的更是颐指气使,这让杜月笙对他的印象极为深刻,而吴志远却说茅山派门规是无色,那这个于一粟肯定只是坑蒙拐骗的神棍而已,他不想吴志远被这种假托鬼神玩弄手法的骗子蒙蔽。
“这是什么话?如果没有他,我的命早就没了。”吴志远闻言有点不高兴,脸色沉了下来,他对杜月笙的见闻并不知情。
“嗯,我在时见过一位道士,他脸庞精瘦,贼眉鼠眼,自称是茅山派的,身穿道袍,那身道袍还让我拿去给他洗呢。这个人挥洒金银倒是十分豪爽,吃喝嫖更是高人一等。怎么样?”杜月笙一口气说完,观察吴志远的神色。道出实情可能会让吴志远大失所望,但也可以让他看清对方的真面目。
“那就不是我要找的道长了。”吴志远神情沮丧,刚刚燃起的希望的火星被瞬间泼了一盆冷水。
“原来另有其人。”杜月笙若有所思,突然从伸手在怀里一阵乱掏。
“不管你找的是不是的那个人,这个你肯定用得着。”杜月笙掏出一个白色的布包,塞到吴志远的手里。
吴志远好奇的看着手里的布包,这个布包用白色粗布缝制,手工粗糙,布色陈旧泛黄,仿佛有些年岁,除此之外再没什么特别之处。
打开布包,吴志远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一本书和一面铜镜。
“这是我从的那个道士那里偷来的,那个家伙整天对我大呼小叫,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装大爷。你既然要投茅山派,这个或许对你有用。”吴志远漫不经心的解释着这两样东西的来历。
吴志远翻来覆去的打量着手里的铜镜,这是一面八角形镜子,全身铜制,外形古朴,八个边分别刻着“乾坤艮兑震巽坎离”八个卦象的符号,中间则是镜面,光亮照人。
又拿起那本书,只见封面写着《归元真经》四个字,好像是***教经书,信手翻了翻,里面书页泛黄,发出一股霉味,显然是放置已久受潮所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书的内页全是白纸,一个字也没有。
吴志远的兴趣不在这两种东西上,也没有深究其中原委。但既然是道家之物,留着也无妨,就放将书和铜镜放进布袋,塞到怀里。
下午杜月笙又把大洋给了吴志远,让他去买吃的,顺便买点金创药,这样伤口好得快一些。吴志远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因为要找药铺买药,所以耽误了不少时辰。
吴志远照例将剩下的铜板还给杜月笙,杜月笙知道他的为人,便不再客套。两人胡乱吃了点东西,生了堆火,北方的秋天夜里还是比较凉的。吴志远帮杜月笙敷上了金创药,两人便靠墙而坐,相互无语,心里想着各自的事情。
吴志远在想怎样才能找到张择方拜师学艺,而杜月笙的心思则全在如何弄到钱上,有了钱才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遭追杀。
破庙里一片寂静,只有火堆里的木头不时地发出燃烧时爆裂的声音,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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