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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我的主意，雖然那會兒社會沒現在競爭這麼激烈，但也基本上沒什麼鐵飯碗，大學畢業生找不到工作的多的是。我在醫院工作我知道，社會再怎麼發展也得看病，學了護士這門手藝，到啥時候都不愁沒飯吃。&rdo;張父眯著眼睛說。

&ldo;那她媽媽改嫁之後，你們就沒再聯繫?&rdo;韓印問。

&ldo;她媽跟個外地做買賣的跑了，杳無音信，孩子常說，就當沒那個媽。&rdo;張父使勁嘆口氣說，&ldo;嗐，哪兒有孩子不想媽的，小雯偷偷哭，我都知道。&rdo;

&ldo;那個是她房間吧，我能看看嗎?&rdo;韓印生怕張父再問起他的來意，指著張父背後的房間說，還未等張父應允，便已向房間走去。

&ldo;不、不是!&rdo;張父趕緊起身，抬手攔住韓印解釋說，&ldo;以前的房子裡到處都是小雯的影子，她走了我實在沒法住，就賣了，換成現在這個房子。&rdo;

&ldo;啊，那張雯的東西呢?&rdo;聽聞張父此言，韓印心裡頓時發起急來。如果張雯生前用過的東西都被處理了，那就意味著很難找到與&ldo;3&iddot;19&rdo;案相關的證據，先前尋找到的線索，便只能停留在推論的層面上，到最後案子還是不能結。心情揪緊的韓印，說話的聲音也不禁提高了許多：&ldo;大爺，張雯沒有留下日記什麼的嗎?&rdo;

&ldo;日記本倒是有幾本，還有一些書，都讓我規整到立柜上面那個紙箱子裡了。&rdo;張父扭頭沖房間裡一個棕色大立柜上方指了指，又扭回頭一臉狐疑地追問，&ldo;小伙子你到底要找什麼?你和我們家小雯究竟是啥關係?&rdo;

&ldo;大爺，我們警察有紀律，這會兒真沒法跟您解釋，還請您諒解。&rdo;韓印既不想撒謊，又不想讓老人家傷心，可眼下又實在繞不過老人家的一再追問，所以只好用場面上的官話來搪塞。說罷，也不管老人家如何反應，他徑直走到立櫃邊上，踮起腳將紙箱子搬了下來，隨即把箱子打開，自己一屁股坐到地板上，便翻找起來。

&ldo;那你慢慢找吧。&rdo;見此情形，張父也很是無奈，苦笑著搖了搖頭，便從房門口閃開，坐回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去了。

韓印在紙箱子裡找到幾本日記本，但打開來看發現只是工作筆記，並未看到與案件有關的內容。箱子裡剩下的書他也大概掃了幾眼，大多是一些臨床護理方面的工具書，也有幾本雜誌和小說，對辦案來說應該沒什麼用處。

韓印多少有些泄氣，但還有點不死心，將箱子裡的工具書挨個抽出來胡亂抖著。突然，兩張百元人民幣從一本厚重的護理工具書中滑落出來，顯眼的是，錢上面都沾著血漬。韓印瞬間聯想到&ldo;3&iddot;19&rdo;系列案件中的首起案件，兇手作案後曾將被害人錢包中的現金取走，以模糊警方的辦案視線，那麼眼前這兩張鈔票會不會就跟那筆錢有關呢?

第十三章 聲東擊西

晚上9點左右，西州市麗苑西餐廳。

顧菲菲在公司里的掩護身份是行政助理，但包括耿昊朋友在內，整個公司沒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所以她在那兒就是一普通員工，每天都有一大攤子工作要應付，沒有任何優待。

公司最近接了個大項目，顧菲菲也得跟著同事們一塊兒加班。下了班已經是晚上8點多，加上中午也沒怎麼得空吃飯，這會兒餓得是前胸貼後背，也顧不上招呼耿昊，狼吞虎咽把先上來的副菜和湯吃得乾乾淨淨，跟著又結結實實吃了一大塊牛排，直到上甜點時才空出嘴和耿昊說話。

&ldo;咳，沒想到，一個小白領也這麼累，真是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