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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妻兒三口暫還住在家裡,沒搬回小家,每晚孩子一哭林梓言睡的再迷糊都自覺爬起,讓駱如歌躺著——媳婦兒太累…唔,雖然他也不輕鬆,但男人嘛,總該承擔多一些。
給孩子換尿布,
把孩子抱過來讓如歌餵奶,或是沖了奶粉給孩子吃,有意識就手拿著奶瓶,困的難受就把奶瓶往脖子上一掛、胸前一放,「乖~乖~」無意識得喚著、撫摸著…
雖林宅中不是沒有傭人、亦不是沒有大人,但林梓言與駱如歌在這方面出奇一致——孩子自要交給父母帶,不能全然借祖母一輩,言傳身教才是最好。
說起來林梓言與駱如歌婚前婚後極少不一致過,常是婦唱夫隨,雙雙把家還。
駱如歌坐過月子依是回了集團——這其中還少不了林梓言的勸說打氣,依著駱如歌自己,她竟少見的猶豫、拿不定主意,在孩子與工作中犯難,
而林梓言覺得似媳婦兒這般聰明才智的人物整日蹉跎在帶孩上實在太叫人惋惜,她應該去散發光熱、力證自我價值——
林梓言清楚駱如歌是想這樣的,只因孩子才思想上難定,她不過助推一把,夫妻攜手並進、共同努力上進這時就是了。
於是白日工作,晚間照娃,大寶的小床放在林駱房裡他們大床旁邊,房裡尿布、奶粉、奶瓶…什麼東西都擺的好好、缺了就添。
一切都很完美,若排除大寶的哭鬧實在是沒有節制的話…
道林梓言有時真受夠了那小傢伙,白天哭,晚上也哭,嗓門粗大嘹亮,叫人操碎了心。
偏偏她就是恨不起來!也下不去手,實在氣著了,就給屁股蛋上不輕不重得來上一下,
是他的兒子啊——!他就是招了一個小祖宗伺候——!
打沒用,罵沒用,打狠了、罵狠了哭的更凶!
有時還尿他,尿他啊!!不尿別人就尿他!是不是跟他有什麼仇?
林梓言想想那景也就醉了。
而且娃子愣是不怎怕他,更怕如歌,是他看起來不凶嗎?好吧,他確實凶不起來。
「哎——」
林梓言無數次這樣默默嘆息,想著只有等娃子大一點,能完全懂意思、能語言表達,他再好好教教了。到時再凶一點、做個嚴父的角色也不錯。
父愛如山,小子總有「我最崇拜的人是我爸爸,在我眼裡我爸爸無所不能…」那麼一天——
她小時候就是那麼寫作文的,林梓言深信。
但其實娃子還是夠讓她自豪的,不哭時見誰都笑,咿咿呀呀、伸手蹬腿,虎頭虎腦的可愛勁誰不喜歡?她就最愛捏捏小手小腳、親親小臉小屁股,舉高了逗著玩。
林父林母、駱家二老,娃子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也都互相帶來帶去,哎喲~那才真是乖乖小心肝,放手裡怕凍、含嘴裡怕化,
林梓言瞧著總不禁搖頭——唔,孩子還是要交給父母帶,這般堅定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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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算大寶那麼可愛,添了無數歡樂,林梓言也堅決不要再招惹一個小混蛋了,他實在受夠了…
於是與駱如歌做羞羞噠的事時林梓言學會了帶t,駱如歌不願,林梓言就好言相勸、撒嬌賣萌著剛柔並濟,反正說什麼就是不再要小屁孩,駱如歌最後也只能隨了他去。
一心想著這樣應該就沒什麼事了,這樣再有就是老天都非要二寶降生,
…奈何林梓言終還是失了算、落了空。
一年半後,當駱如歌又開始噁心犯吐,已有了經驗的二人相視看過,一個無奈詫異,一個驚喜愉悅,
再去過醫院,檢查結果出來,林梓言是真的有些失落了,
老天誒——,有了…
…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