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3 页)
女人紅唇微張,溢出一聲聲誘人的嬌吟,雙腿直接打開,主動勾在男人的勁腰之上,雙臀更是蹭弄男人的命根。
&ldo;嗯嗯~&rdo;男人埋在她的胸前。啃咬的正歡呢,絲毫沒有察覺出異樣。
倒是柳清清心中一驚。她不是容易糊弄的未出閣的姑娘,莫說他們家是什麼來路,單單說在院子裡就沒少學這種男女情事。為何這男人身上沒有任何動靜。還是說,他真的如坊間傳言中說的那樣?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她還記得說書人說起這當今聖上年幼時,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視而有情。還是皇子時就勾的皇城的貴女紛紛以身相許,後來帶兵叛亂,成了一時間赫赫有名的鐵血皇帝。
女人不安分的手順著他的勁腰往下摸去。
皇上他不舉(八)她的奶子是他的口糧
手指還沒有達到目的地。就被男人如同鋼鐵的手腕給鉗制住了。
&ldo;你想幹什麼?&rdo;他的目光如鷹,盯著柳清清後背發麻,好像若是自己若是說錯了,便會被他活活掐死。
慕容禾燾沒有嚇她的意思,只不過是不習慣別人的觸摸。
&ldo;妾,妾只是想抱抱皇上。&rdo;柳清清逼出了自己的兩行淚。身下本就是美人,又是委屈巴巴的,好像被欺負的不行。
慕容禾燾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沒有哄過女人的經驗,只得看著她哭。
柳清清未曾遇上這麼不知情趣的男人。依著自己的美貌,她在逃難途中也曾得到不少好處,若是面善心軟的好人,被她哭上一哭,說不定還能給她一些吃食。半是嚇得半是裝的,柳清清的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越發多了。
男人看著她哭的好難受,一下一下的抽泣,哭的都快斷氣了。手上摟的她的腰,纖細的十弱柳扶風,仿佛自己在她的腰上力氣再大點,就會把這小腰給扭斷了。
這是慕容禾燾對女人第一次親切的認知,女人是脆弱的。
前幾天因為朝堂上一些關係需平衡,慕容禾燾把應該去的嬪妃那兒都去了,該提的位分也都提了,這些官員面子上也過得去了,省的成天念念叨叨,
好不容易皇上閒了下來,該忙的都忙完了。慕容禾燾便是安安分分摟住懷裡嬌娃,笨拙地用自己的袖口給女人拭淚。
被柳清清這麼一鬧,剛剛那點激情都不見了蹤影。不過慕容禾燾對著那兩隻乳房還是虎視眈眈,話說他今天的奶汁還沒有吸光怎麼可以睡覺?
於是慕容禾燾再次覆上了女人胸前。
他會的動作不多,就是一味地揉捏乳肉,偶爾還有頂端的嫩紅,得到他的垂憐就會認真彈它一下。如兩隻白鴿蟄伏在胸前,柳清清被親的動情了兩隻白鴿便晃來晃去,顫顫巍巍的,看得心眼饞。慕容禾燾便一個勁兒就吸著奶兒,等到把裡頭的奶汁都吸光了,他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他的口糧。
柳清清覺得自己仿若成了他的母親,尤其是他苦惱裡頭奶汁沒有的樣子,撓撓頭就跟犯難的小孩子似的,柳清清覺得自己有了難得的一種母性情懷。
兩人鬧到這種地步,天色已晚,慕容禾燾也倦了,直接摟著柳清清,把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懷裡。柳清清有點不習慣這種太過親密的擁抱,摟的夜裡動也動不得,雙腿被男人給夾住,後腰被他強有力的胳膊攬住,胸前兩隻奶子也在他的掌控之中。
等他睡著了,柳清清掙了掙身子。男人眉頭一皺,將她摟的更緊了。柳清清覺得自己都快喘不上氣了,這是什麼壞毛病?
屋子裡已經滅了燭火。
&ldo;怎麼樣?皇上睡在這兒了?&rdo;領頭的太監閃過一絲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