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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沙发,仿古的茶几上一只只杯子鬼眼似的眨巴着眼睛,这让马六亭心里有些发怵。前面的墙壁上是一方屏幕,后边的桌子上摆着一台录像机。这时,丁思武站到她跟前说,还不错吧?待会儿咱看录象,要不要瞧瞧里面?他用手一指神秘地说。马六亭有点莫名其妙,这么诡秘是什么?丁思武并不作声只轻轻用手一挑边角上的落地窗帘,竟然出现了一扇门,丁思武推开门,原来是一间不大的考究的卧室。
会议室里还有秘秘卧室?
是镇长休息用的。
你怎么有这里的钥匙?
人总得有朋友吧,镇长也是人嘛。这镇长——他其实是副的,镇长歇病假一年多了,他算是以副代正。这人挺能作的,不过有些事他也不好亲自出面,比如……
比如什么?
嗨,咱说他干什么?你不是要看那东西吗?实话告诉你,明天就得给他送去,要不是我弄回来的晚他下了班,咱就看不上了。
你要放录像?
真聪明你!绝对正版。嘿……这玩艺儿上瘾。
看了一会儿,马六亭坐不住了,她嚯地站起来就要走。
来。不容分说,他一把就将她拉到了怀里。别不好意思,再看一会你就不觉得了,我头次看时比你还臊。
下流,谁还要看!*裸的一幕幕,令她浑身哆哆嗦嗦,直羞得她无处躲藏,然而丁思武的双臂像金钟罩一样,任凭她怎么挣脱都无及于事。
咱们……咱们早就该——他紧紧地拥着她再也无法克制了,他感觉到她的下身也同样湿漉漉的。我教你做世上最美的事……
我们俩都很傻,是不是?丁思武怀拥着她,软绵绵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与兴奋过后的满足。
我,我为什么依了你?你……一切像是在梦中,一切又像是在预谋中,马六亭并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当眼前的人把她抱得喘不过气来时,她还是欲罢不能,生命里的第一次,惊恐,颤抖,手脚纷乱,而又伴着几份要命的好奇,豆大的汗珠连带着那异样的味一起将她彻底推向了恐慌的世界……
嘿嘿,心肝儿,你这样子更叫我舍不得了。这么多年了,咱俩为什么要那么苦的当个雏?这么乐的事早该享受。
你……
我,还是我,战斗英雄,工业工司主任,我更是一个男人,一个欲望正盛的大男人。啊,放心,我已经跟妈说了,咱跟四哥一块办喜事。
不。我……
好了。你也别不好意思,总不能让一个大男人,一年到头全在斋月里把着吧?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表,如果你连这点都怀疑,那么这些年来,咱们不是白交往了吗?别认为我变了,我再变,还有良心在。他仍在滔滔不绝地说,我现在又有一个新发现。人类社会的历史,其实就是一部性史。
尽是信口开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好,心肝儿,知我莫如你,我说什么你都明白;你说什么我都依你。那么,听话,乖,别出声,闭上眼,等太阳出来一切还是老样子 。。
第四节
第四节
这个星期天的课,马六亭第一次迟到了。
张牧精神抖擞地来到办公室,熬了一个星期才盼来一次的相聚。他一边准备教材,一边等待着。他明白,只要自己到了,她总会随后而来。然而,今天,眼看就要上课了仍然不见她的影子。下课后,张牧见到了神情恍惚的马六亭,他想借吃饭的机会问一问,可她只跟他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地走了。张牧纳闷了:她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间特意躲着我?
接下来的一连几个周末她都像故意躲着自己,而且说话也心不在焉。是什么让她一下子变了?看着她日渐消瘦的样子,张牧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哥,你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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