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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書上不是說『視同己出』麼。」容儀勉強的道。
「你聽書里放屁!視同己出,怎麼視同己出?不是我肚子裡爬出來的我幹嘛要一視同仁?嫡親兄弟倆,爹媽還有偏心眼的呢。你別指著我能到那個份上。我要有你這麼一個庶子,早掐死了,免得浪費糧食。」羅衣道:「你們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就你高貴!你們家才假清高呢!」
「算了算了。」羅衣揮手:「跟你一說話就來氣,沒得氣到自己。我是對你這個廢物點心死心了。牢里晃了一圈的,還指著你考功名?一邊涼快去,別打擾我看書。」
容儀把香爐一推,碰的一聲掉地上:「你別太過分了啊!」
羅衣冷笑:「過分又怎樣,不過分又怎樣?你還能奈何的了我不成?有種你說要休妻啊?有種你掙一番事業出來啊,到時我給你磕頭賠禮端盆子洗腳行不行?不行你就哪涼快哪呆著去。」
「我總有一天讓你磕頭認錯!」容儀氣瘋了。
羅衣眼都不抬:「我等著。」
容儀摔門而出,衝到院門口,被健婦堵了回來。只得在院子裡砸樹發泄。羅衣也很生氣,每次碰到容儀就生氣,晦澀難懂的書更看不下去了。只好當碎步條是容儀,拿著剪刀一條一條的剪!剪!剪死你個神經病!!!
兩個人經此一吵,關係又回到冰點。羅衣更加無力,她覺得好像一切都沒有意義。這次能回娘家住一個月,已經是娘家的寬容了。離婚想都別想。死那更不敢,要是確定能死回去,當然二話不說,但誰知道死了之後怎樣?穿越了,連個說法都沒有。唉,真是身心俱疲。
現在她和容儀都被關在家裡,兩個人低頭不見抬頭見。彼此又在賭氣,基本每天都吵架。院子裡的下人也習慣了。不是容儀閒的找羅衣的茬,就是羅衣看容儀不順眼。總之各種掐,特別是容儀發脾氣丟東西的習慣,還叫羅衣吩咐向媽媽好好抽了兩頓。實在太敗家了!
羅衣簡直仰天長嘆,這樣的日子怎樣才是個頭啊啊啊啊。
不行,得想辦法!絕對要想辦法!
拿出紙筆,先羅列容儀的毛病。
一:文盲。二:好色。三:好酒。四:無能。五:智障。
第一點、第四點、第五點幾乎是短時間內無法解決的世紀難題。好色麼最近沒條件給他色,以他現在的狀況是勾不到什麼漂亮丫頭的。至於日後分家了,她就是老大,到時候再說。就先掰好酒吧。
容儀是屬於普遍的那種沒事喝點小酒,喝完又有點發酒瘋的人。當然通常他在外頭髮完再回來。不像有些人,吐的滿屋都是,連累老婆打掃一晚上,這樣勉強算是個優點。當然更有可能是害怕她的甩針舞。本來羅衣還想,這是古代,男人需要酒場文化,一點酒不會喝,以後不好混。但現在是看明白了,這混蛋壓根就沒什麼前途可言,反而容易惹事,比如上回監獄三日游就是喝醉了的緣故。不然真能分不清少爺和小倌的區別?所以索性直接戒酒算了。
方法很簡單,物極必反。她第一次在容儀身上動用她的私房銀子,叫人悄悄的買上好幾壇酒藏起來。反正古代的都是低度酒,喝不到胃出血的地步。
等到容儀又無聊的叫人從廚房拿酒時,羅衣把酒全都拿出來。開始容儀還很高興,喝啊喝。到後來不想喝了,羅衣叫人關著院門往死里灌。容儀開始抵制了,身體總有些本能的自保措施。可是常年做鞋的羅衣加威武的向媽媽,可不是容儀那二兩力氣可以比的。何況還喝到爛醉如泥的地步,又被抓著灌了好幾壺。羅衣恨恨的想:「叫你吃個夠!保管你以後聞到酒味就想吐!」
話未落音,容儀真的吐了起來。羅衣嚇了一大跳,繼而感到胃裡一陣翻滾。太噁心了!!趕忙尖叫著喊人。收拾污穢這種事還是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