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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感情孩子不上你們的班就輸在了起跑線上,交錢給你們,你們就是起跑線唄?
但是這話不能和老娘說,說了那就是撩火了。男人不該幹這事兒。
「讓她把孩子交給咱們,咱們這小學有什麼不好的,教出來的孩子,別說是縣城了,連省城的老師都夸,像是三哥家的孩子……」邊瑞的母親說道。
邊瑞面帶微笑聽著,和母親想扯出個好壞來,那真是腦子不正常,反正老娘說,邊瑞負責面帶笑容的聽就是了。
老娘說了幾句轉身回去做飯去了。爺倆又嘮了一會兒,一家人直接把小桌子擺在了院子當中的老杏樹下,其樂融融的吃起了早飯。
吃完飯,邊瑞父子倆都是甩手掌柜的,直接起身各忙各的去了,邊瑞自然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繼續斫琴。
琴料都開下來了,邊瑞用木工刨子開始在板子上刨弧面。
唰!
清脆的刨刀和木紋磨擦的聲音響起,一卷漂亮的小刨花落到了地上,隨著唰唰聲不斷的響起來,很快琴面的弧度就出現了。
有一致的弧面刨出來,邊瑞拿起了木錘子輕輕敲了一下刨刀,調整了一下刨刀的深度,開始修面。
把面修的差不多了,邊瑞把面翻過來,底下墊上柔軟乾淨的棉布墊子,開始用墨斗在另外一面上彈線,定下了腔槽的位置之後,邊瑞拿著半月型的腹腔鑿開始挖腹腔。
這是琴的共嗚腔,一張琴的好壞,最為重要的就是這一步。也是最考驗制琴師傅手藝的一步。
邊瑞先開出了大概的腔深,然後開始精細的修腔工作,覺得修的差不多了,聽一下聲音,然後繼續修,修到什麼時候為準,那就看個人的本事了。
好的是邊瑞這邊有空間,鑽進去之後,外面的時間對於邊瑞的影響很少,加上現在邊瑞剛重新拿起了原本的手藝,心氣也高,所以一個上午便開出了三個琴腔,不光是開出了琴腔,同時把開出了龍池、鳳沼的底板和琴身也合上了。
中午吃完了飯,邊瑞繼續溜進空間裡忙活,吃飯前綑紮粘合的琴身,吃飯後就已經完全粘好了,接下來的活兒就是裱布,上灰胎,裝琴徽什麼的。
第二日,邊瑞給琴髹漆、擦漆、推光,然後裝雁足、琴弦調音,到了晚上的時候三張新琴就在邊瑞的手中誕生了。
事隔了差不多十八年,邊瑞這邊再一次制琴,選的弦是買來的。
最後用的是現代研發出來的弦,內里是鋼絲外裹尼龍,這種弦優點是價格便宜,而且音質乾淨,保養起來更加容易也不易變形。
還有一種是絲弦,這是古弦,以蠶絲製成,好的是音質靜美、古樸,不好的是價格高昂,發音比鋼弦小,易擦傷手等等。
邊瑞從網上買來的就是這兩種弦,至於為什麼不用絲弦,是因為邊瑞根本看不起買來的絲弦,不光是聲音小,而且擦弦時候的回音更是不能讓人忍受。所以只能用鋼弦先頂著,等著邊瑞把老祖制弦法吃透了,再用老祖制弦法制絲弦。
新制了三床琴,邊瑞熱乎勁過去就不怎麼彈了,還是抱著老祖留給他的那一床唐琴玩,同時一邊取料制新琴練手,一邊試著把從空間裡翻出來的制弦法給吃透。
老祖的制弦法很繁瑣,得從養蠶開始,而且蠶還不是現在普通家養的蠶,是老祖自己培育出來的品種,得到了蠶絲之後,還得編弦,編完了弦之後還得用樹膠浸,要來來回回浸上十來次,每一次還得自然風乾。
照這麼玩下去,光是一根弦就得用上一年多的時間,好在邊瑞有空間,要不然邊瑞得瘋。
邊瑞不理解,老祖怎麼會這麼蛋疼,玩什麼都是極耗時間的。
邊瑞現在是不能理解,一個活了漫長歲月的老人,除了這些事情還能把心思花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