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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時候,徐善和李易路過其他包房和大廳,發現很多酒桌上喝酒的人都在興致勃勃地用酒令牌在斗酒,肯定他們也喝的是成吉思汗酒,不是盟酒。
在停車場,徐善對巴特爾說:你的酒令牌太厲害了。
巴特爾說:怎麼樣,你們盟酒也換包裝吧,我轉讓包裝專利給你們。
李易在車裡對徐善說:他媽的,這個巴特爾太商人了,我們對他總是有錯覺。
徐善說:巴特爾在商言商沒有錯,我們對他有錯覺也沒有錯,連我們老鄉毛主席他老人家說巴特爾的老祖宗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都是一種錯覺,何況我們,只是,我們不要對自己產生錯覺就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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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爾給徐善打電話:徐老闆,定下來沒有,換包裝吧。
徐善說:蒙古酒王,你讓我考慮一下。
巴特爾:換就換嗎,還用考慮什麼,一個當老闆的就要英明果斷地決策。
徐善:我還要和董事會李總他們研究一下,你先不要急。
巴特爾:我急你個大頭鬼,我是替你著急。
徐善:你讓我和你換成一樣的包裝,把你的優勢讓給我,你不怕我和你爭市場嗎?
巴特爾:我不怕你和我爭,就怕你不和我爭。
徐善:那好,晚上見,在商場上我可是從不講情面的。
巴特爾:恭候!
徐善放下電話,走進李易的辦公室。李易也正在接電話。看表情和說話的語氣,徐善知道他在接誰的電話。
李易講完電話對徐善說:是巴特爾打來的。
徐善說:我知道,剛才他也打給我了。
李易說:巴特爾為什麼這麼急要我們換成他的包裝。
徐善:我看巴特爾不僅僅是想賺我們那一點包裝轉讓的專利費。
李易:我也在想,恐怕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但是說真話,我真的喜歡他們的包裝,那副酒令牌太有魅力了。徐善你說,他把這個讓給我們對他有什麼好處?
徐善:對他的好處除了專利費,我還想不出其他好處,大概只有巴特爾自己知道這個好處,但是對於咱們自己的好處咱們能知道,就怕到時候好得咱們背不動。
李易目光中閃出一絲恐慌,他說:我看不行咱們不要這個包裝,這個巴特爾怕日後糾纏起來搞不清楚,弄出太多麻煩來,我們對他實在是一點都不懂。
徐善:我已經答應他了,晚上見面根據情況談吧。
李易:你答應了?那就不好反悔了。
徐善:我沒答應他要換包裝,我只答應他晚上見面談。
晚上一見面,巴特爾就從一隻厚重的真皮名牌大手提袋裡掏出一個牛皮紙檔案袋來。他把檔案袋扔到徐善的面前說:徐老闆,你打開看看吧,貨真價實的東西。
徐善和巴特爾雖然見面不多,剛開始打交道,但是由於他天性善於揣摩人的性情,這次見面基本掌握住了巴特爾的性情,就是說話辦事在形式上不客氣,少羅嗦,內心要多思考,多留神。
徐善打開那個牛皮紙的檔案袋,裡面是國家專利局批的成吉思汗酒盒的包裝專利證書和酒令牌撲克的專利證書。確實是貨真價實,無懈可擊。但是徐善他們並沒有想過這個專利真假的問題,他們壓根兒就相信這是真的,他們想的是要不要這個包裝,要不要得起這個包裝。當然,要不要得起並不是專指金錢的價格,不知還要有多少附加的麻煩。
巴特爾說:看清楚了吧,貨真價實的東西,昨天晚上你們也玩過了,確實是好東西,賣酒的促銷品,沒有比酒令牌再好的了,換了吧?
李易說:蒙古酒王,咱們先小人後君子,咱們都是商人,在商言商,我覺得也應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