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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我已經退出去了,還怎麼跟你結盟?
巴特爾:你退出去就是和我最大的結盟,我要留下來單獨用成吉思汗來彎弓射這隻廣州大鳥。你們趕快換我的包裝,趁著這兩個月的機會打下廣州的中低檔酒樓來。
李易還想說什麼,徐善用手碰了他一下說:蒙古酒王這個招數厲害,不愧是成吉思汗的後人,就是有征服者的霸氣,我看就這麼定了,我們結盟。
廣州的冬天真的有些寒冷了,冷得路上的行人幾乎都穿上了襯衣。廣州的天空更加黑雲密布了,被人類征服的海陸空動物們,屈死的冤魂在黑雲中與日俱增,它們每天都在慘烈地嚎叫。征服者們對於戰俘煎炒烹炸已經不盡興,現在正在很時尚地咬牙切齒地進行生吞活剝。那些被活吃的動物冤魂在天空的黑雲中,滴著鮮血,果子狸和龜蛇們發誓要復仇,到了後來的2003年的春節,報應果然來了,非典開始流行,這不是我們小說的故事,我們就不說了,現在的小說現場是1997年。
巴特爾的成吉思汗酒成了生吞活剝者的最大幫凶。我估計那高度的蒙古白酒里,一定潛伏著成吉思汗這個世界最大的征服者的血性,也就是蒙古蒼狼的血性。
巴特爾開戰了。他印刷了大量精美的酒令撲克牌,在六百家酒樓里開始大贈送,只要是進酒樓的消費者,不管男女老少,人手一副,打開一瓶成吉思汗酒,瓶瓶酒都可以中獎,最多的五十元,最少的也有五元,當然中最少獎的數量最多。服務員推銷出一瓶酒獎勵五元,只要手裡有一隻瓶蓋同時配酒瓶上的成吉思汗的膠頭像就可馬上到服務台去換現金。
廣州這個冬天被巴特爾搞瘋了,巴特爾率領歌舞團每天促銷忙瘋了,廣州人在酒樓里玩酒令撲克牌玩瘋了,最後都玩到家裡去了,玩到夜總會裡去了,玩到其他酒樓里去了,玩到其他城市去了,玩到新加坡去了,酒樓里的服務員樂瘋了,每個月賣成吉思汗酒的獎勵比工資都高了。酒樓里的老闆也發瘋了,今年酒樓不用作廣告,一副小酒令牌就招得生意興隆,財源茂盛,果子狸們、龜蛇們紛紛倒斃。
上行下效。廣州的中低檔酒樓里也玩起了盟酒撲克牌。可能是這撲克牌和酒令更適合我國廣大中低檔階級吧。盟酒撲克牌在這些群眾中更受歡迎,更普及,更深入,更持久,更令人心花怒放。
各位讀者,現在我們小說的現場是1999年,1999年的時尚是玩酒令撲克牌。
領導們開會,會議結束舉行酒會,主要領導會從口袋裡拿出酒令牌,很有興致地對屬下們說:今天玩這個。屬下們也都從口袋裡拿出酒令撲克牌,異口同聲地說:是,首長,我們玩這個。
如果首長沒帶牌,就問屬下:帶酒令牌沒有?屬下就一級一級問下去:帶酒令牌沒有?
一直問到服務員,服務員就會拿幾瓶成吉思汗酒或者盟酒來,打開盒子就是一副漂亮的酒令撲克牌。
當然這是如果,1999年的時候,首長不可能沒帶牌,屬下也不可能不帶牌。否則他們如何聯繫群眾,聯繫領導?
老闆們談生意,在酒桌上更是缺少不了酒令撲克牌。人一當了有錢的老闆就都牛b,在場面上不像有領導們那樣國家規定的級別,哪怕個小,哪怕年輕,只要比你官大,你就得溜須他,拍他馬屁,服從他。老闆們不講究這個,錢多的壓不住錢少的,老子今天或許一單生意就會比你錢多。錢少的很注重這種尊嚴和面子。所以酒令牌在酒桌上很容易平衡老闆們的座次爭鬥。
徐善和李易精心策劃,趁著換包裝,推出了低檔位,低價格,高度數的新盟酒。這個市場簡直是汪洋大海。
徐善說:真要感謝巴特爾,他幫我們找到了真正的盟酒市場。
盟酒的品牌已經紅透了廣州的市場。就連在那六百家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