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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服气当初输了你,才对你比较有印象的。”裘昕头垂的好低,这是她十七年来从未做过的动作,此时却毫无做作的表露出来。“对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她当然是问他怎能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
“此乃一种武学,名为‘缩骨功’。”他略微解释了一下。
“你就是用这招骗我的,对不对?害我还一直叫你侏儒呢!”裘昕泛着红晕的脸颊配上微翘的唇,样子煞是可爱。
看着她娇滴滴的模样,诸葛枫不禁血脉翻涌。对!他是可以要她的,毕竟他们是拜过堂的正式夫妻,只不过身份称谓对调罢了。
他轻轻拥她进房门:“我们还未完成洞房花烛夜,是吧?”
裘昕一听可吓坏了。“你该不会……难道你忘了我有病?”
“不管你有什么病,我都要定你了,即使会拥有和你一样的病症,我也心甘情原油。”其实,诸葛枫早就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的藉口。
“可是……我不懂……”裘昕也意乱情迷了。
“我教你……”
他不再多说,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丝床上,拨下罗帐。
轻巧温柔的手指轻轻为她解开腰际的布带及暗扣,他发觉她的肌肤紧绷着,于是,在她耳际轻呢着:“别紧张,让一切顺其自然……”他慢慢如蜻蜓点水般拂过她的面颊,而后含上她因激动而微启的唇,他贪婪的品尝着她的贝齿,啜吸着她每一滴芳香。这感觉让裘昕心神俱醉,几乎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振撼,难道这就是每一位新人所期待的洞房花烛夜?
突然间,胸口一阵冰凉,“你别解开我的布条呀!它可是我的秘密。”裘昕慌张的说。只不过,诸葛枫却一笑置之,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就在他将这束缚了她好几年的障碍会都扯开后,他才禁区不住的低吼一声,“你好美!为何要将它隐藏起来呢……”话未尽,他轻吻上她粉红的乳晕,来回流连的轻绕着。
“别这样,我好难受。”她不停滞不前的喘息呻吟着。“我比你更难受,但为了让你有更多的喜悦,我甘愿承受。”他缓缓往下移,停留在她的肚脐上游移着。
“别停……”她既兴奋又害怕。
“别紧张,我不会走的。”他的声音也明显的粗嗄沙哑了。蓦然间,他褪下她两腿间唯一的小布幔,用他的柔情给予她更进一步的狂热。灼热的欲望啃噬着他,令他无法等待的轻轻往她两腿间挪移,却又深怕伤了她。但在她紧闭双眼的闷哼中,他知道他还是弄疼她了。
他屏住气斗晌,才呼吸急促的问道:“还疼吗?”
只见她含着喜悦的泪光摇摇头,挺起身子接受他给她的洗礼。
诸葛枫这才吁了口气,发泄出他早已按捺不住的熊熊烈火,带着她和自己至极乐的巅峰。
当激烈的热火慢慢归于平淡后,他仍不忍离去,轻轻搂着她,半开玩笑的说:“我还不知你的本名呢!总不能我叫你‘昕郎’吧?”
她娇羞的往他肢胳窝躲去,“我的本名也叫裘馨,不过是馨香的馨。”
“好名字,那以后我就叫你馨儿。”他深情款款的说。
“阿枫,我……”她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啦?经过刚刚那一切,对我还害臊呀?”他轻掬起她的下巴,又吻上她嫣红的唇。
她害羞的推开他一丝缝隙道:“我是想问,刚才那就是洞房花烛夜呀?”她心想,怎么和小李说的不太一样?两人不仅抱在一块,还有那更让人神魂颠倒的一幕。
“傻馨儿,不是每一次都叫洞房花烛夜,只有新婚的那一晚才是。”
“那么说,以后就不可能有罗?”不知怎地,裘馨突然觉得好失望,莫非这么美好的一切,就只有那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