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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對於妨礙你的家庭毫無興趣。我有我的事業與人生。你也應該知道，沒有你們，我生活得更好。&rdo;

&ldo;確實如此。所以，我才找你出來。&rdo;裴啟國聞言才稍稍收斂了笑意，認真地盯著程希：&ldo;所以，我才想告訴你那段往事。我不想因為你對我心存怨氣，而讓事情走向不可控的方向。反正，必然是要認親了，請讓我以父親的身份，說出你的來歷。我對於你的母親沒有絲毫感情，對於替她背一個負心人的黑鍋，毫無興趣。&rdo;

程希微微皺眉，心裡不太舒服。雖然她對程紅也毫無感情可言。可裴啟國微現厭惡的態度還是讓她覺得有些受傷。

裴啟國沒理會程希的心情，自顧自說了起來。

&ldo;你的母親，我在對你的身份起了疑心之後去調查，才知道她的名字。我不知道你對她記得多少。其實，我對她的記憶也很模糊。在很大的程度上，她算是我的一個惡夢。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強迫自己忘掉她這個人的存在。實在是因為我遇見她的時候還年輕，雖然那時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但那時的我才二十多一點，無論事業還是生活，一直很順遂。那是人生第一次挫折，心中一片惶然，很不成熟。再加上那時的我受了傷，又累又餓，無力反抗她。&rdo;

反……抗？！本來生出些怒氣的程希聽了這話，不由一愣，怎麼也沒想到裴啟國對程紅的用詞是這樣的！半天反應不過來。

&ldo;當時，我受了傷，後面又有人追，所以，只敢在那些偏僻的山林里奔逃。沒吃沒喝沒休息，傷勢越來越嚴重，後來，我就昏迷在柳樹村外的那座山上。醒來之後，我發現我被你母親救了。&rdo;

&ldo;本來，救命之恩我是應該感激的。但現在想起來，我卻怎麼也無法對你母親生出感激之情。&rdo;裴啟國說著，停頓下來，顯然在平息他難得的怒氣。這個影像非常難得，因為誰都知道裴啟國為人深沉，很難有情緒外露的時刻。

過了好一會兒，裴啟國才恢復氣息，只是微笑已不在，面無表情地繼續：&ldo;你也見過我太太，自然知道我的審美如何。象你母親那樣的女性，說句讓你不愛聽的話，我根本不可能看上眼的。但顯然，你母親並不這麼認為，她自覺很美，不知在我醒來之前她自己做了什麼夢，反正，我自意識一清醒，她就開始莫名其妙地以我的未來妻子自居，而且一直認為我很愛她。這簡直是發臆症也不過如此了。&rdo;

&ldo;可是，我的話，她完全聽不進。說多了，她就沖我發火，甚至動手，直接讓我的傷勢加重。當然，所謂說多了，也就那麼一次。我當時身體很糟糕，說話很困難，只有那麼一次，我聽了兩天她的自言自語，再也無法忍受，堅持說我與她毫無關係，結果就……就被她……就有了你。&rdo;

程希完全沒辦法掩飾自己的驚訝。難道程紅一直是個瘋子？！竟然是霸王硬上弓的女霸王版！？

&ldo;怎，怎麼可能？！&rdo;程希結結巴巴地說出反駁的語句：&ldo;她，她還是個處……那個少女！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rdo;那個年代，哦不，就算這個年代，讓一個處女做出強上的事，也是一種為難。更何況是那種封閉的年代？她的腦子裡根本不應該有這根弦！

&ldo;誰告訴你說她是處/女的？！&rdo;裴啟國說出這個屏蔽詞來一派自然：&ldo;她不但不是處/女，而且還很……&rdo;說到這裡，可能終於意識到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血緣女兒，連忙停了下來。反正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