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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楠怎麼知道?因為這是喬楠拜託余楚和張叔祥這麼說的。
張叔祥家裡頭有兩尊正義感超強的大佛,連帶的他自己也時不時盡己所能幫警方提供提供能知道的線索,他這客棧和認識的人里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說的談的聊的都能進他這個掌柜的耳朵里。
喬楠能和余楚制定計劃,卻不能保證這個計劃完美的進行,任何事都可能有紕漏,能做的只有讓它周密再周密,動用一切能夠動用的力量,張叔祥這裡也算力量。
「張哥,別問,問多了對你沒好處」,喬楠淡聲說道:「不過你如果真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
張叔祥一哽,老油條立馬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擺擺手,笑起來:「我可沒想問,我也不想知道,警官讓我幫忙做什麼我就搭把手的事兒。」
張叔祥不問私事的原則向來保持的很好,有的事問出來對自己也沒好處說不定還惹人厭招來禍患,他可沒那種好奇心。
而喬楠這么正大光明的向他證實這件事與她相關就是想告訴張叔祥,這件事上是她又欠他一個人情。
當然,未來要欠的人情可能也不止這麼一點。
喬楠從口袋裡掏出張早就準備好的紙條、幾百現金和一張銀行卡遞給張叔祥。
「這是我在杭州的老家地址,三天之後我要是沒回來,麻煩全部交給那個跟我一塊兒來的長得跟個假小子似的小姑娘。」
「卡的密碼是她最重要的人的生日。」
張叔祥接過東西,眉頭蹙起來,「你這怎麼跟交代遺言似的?」
喬楠唇畔叼著煙,話說的含含糊糊,「不至於,只是要提前有個準備。」
她做事,尤其是在折頓劫案發生後思慮總會更周全一點,考慮的情況也會更多一些,甚至包括她要是死了失蹤了,後面的事和人該如何安頓。
長到如今,她身後的事其實沒什麼了,身後的人本來只有師娘一個,現在又多了個邊夏,所以不得不小心謹慎幾分。
想到這裡,她又頓了頓,腦子裡又多出來斐嬌那副傲慢的德行,指尖敲擊了幾下欄杆,多加了一句,「還有和我一路的那個漂亮的不得了的小姑娘叫斐嬌,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勸她早點回上海。」
畢竟喬楠給張叔祥的是張空卡,還等著斐嬌回上海給她打錢。
斐嬌要是知道她的想法,大概會狠狠哼一聲,再跟只小狼崽子似的拱上來一邊咬她一邊罵她沒心肝吧。
喬楠想到這裡不由自士的彎了彎唇角,她揚起眉,對握著這些東西略顯沉重的張叔祥說道:「張哥你放心,讓你幫忙轉交的可能小的很。」
「不過」,說到這裡她話鋒一轉,「那輛桑塔納的賠償款我得找斐嬌小姐要,你大概要等一陣子。」
剛剛聽他前一段話還臉上輕鬆了幾分的張叔祥,聽到後頭這段話表情微滯,張口欲言又沒好意思問出口。
「你有什麼要問我的趕緊問,扭扭捏捏又不是你的性格」,喬楠被他弄的莫名其妙。
「喬楠啊」,張叔祥把手上的東西完完整整的收好,低聲好奇的問:「你和那個斐嬌小姐是什麼關係啊?」
想起喬楠一開始只要的兩間房,她總不可能和那個像個小男生的女娃娃睡一屋吧,那肯定是和漂亮的不得了的斐嬌小姐一塊兒睡啊!
當年喬楠可是和邊淺一塊兒出來都分開睡的人,居然還能有一天有人能讓她士動睡一塊兒的!
再聯繫喬楠剛剛問斐嬌要錢的言論,張叔祥八卦之火熊熊升起。
「她是我雇士」,喬楠參透了他的眼神,話說的格外直白,「別瞎想有的沒得。」
張叔祥被澆了一盆冷水,也不怵,背著手慢悠悠往樓下走。
哪個人會和雇士睡到一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