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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同仇敵愾怒火中燒的人,目光都落在了白衣男人手中的盟主令上面,要不是打不過男人他們肯定會搶,盟主令在摺扇上越來越出來,要不了多久就會從摺扇上脫離。
空蕩蕩的擂台現在集滿了人,時不時推搡著身邊的人,眼裡只有盟主令。
白衣男人右手一抬,摺扇上面的盟主令飛了出去,他輕點腳尖離開了擂台,落在了二樓的柱子上面,嗤笑的看著底下大打出手的正義人士。
手中握著一塊乳白色的令牌,這才是真正的盟主令,底下那塊只是一塊破木頭,這些人根本看都不配看一眼。
妖月一手拿著葫蘆酒壺,仰著頭猛灌了一口,一隻腳踏在柱子上,一隻腳晃悠著,微醺的目光盯著他旁邊的白衣男人。
她拍了拍有些暈乎乎的額頭,寶貝的把葫蘆酒壺掛在腰間,晃動的腳輕勾把旁邊的劍握在手中,無聲無息的沖白衣男人飛了過去。
白衣男人看得津津有味,突然一把冰涼的劍落在脖間,白衣男人嘴角笑意變冷,目光如炬的扭過頭看著妖月:「你是何人?既然如此大膽,你不怕被義賢莊追殺嗎?」
妖月眉頭一揚,輕笑了一聲:「所謂的義賢莊就這麼戲耍各門各派,想必閣下也不好交代吧?」
白衣男人手指摁住柱子,想往後退逃離妖月的掌控,妖月的劍想長了眼睛一樣,他根本無法逃脫,心裡卻一點也不害怕,沒有人敢殺義賢莊使者。
「你不就是想要盟主令而已,把你的劍收起來,對我客氣點,不然到了義賢莊你就死定了。」白衣男人輕藐的看了一眼妖月,眼前的男人骨瘦如柴,身上的衣服也是普通的布衣,兩隻挽著的袖口被磨損成布條掛著,露出兩隻細白的手臂。
一看就是無權無勢的遊俠,這種人他更加看不上,沒門沒派的什麼都沒有,居然還肖想盟主令,真是痴心妄想。
妖月眼眸冷了幾分,她不喜歡白衣男人的自以為是,握著劍的手微微用力,白衣男人脖子被劃了一條淺淺的口,深冷的聲音落在他耳中:「在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殺了你,把盟主令給我。」阿昏脖子刺疼讓白衣男人氣憤,可深冷的話像是一根冰冷的針扎進心口,一點也不懷疑妖月會殺他,因為他感覺到了四周的冷意。
不敢挑釁妖月,硬著頭皮把盟主令遞了過去,妖月摸著盟主令,乳白色的盟主令帶著一股冷,質感也不錯。
劍依舊橫在脖子上,鮮血還緩緩的往外冒,白衣男人咽了咽口水小聲問道:「盟主令已經給你,可以放過我了吧!」
妖月勾了勾唇角,迷離的點了點頭,快速的收回劍,手指輕點在白衣男人身上,抬腳把他給踹了下去。
白衣男人瞪大眼睛,張著嘴什麼也說不出來,半身都在麻痹的狀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從二樓摔下去。
根本沒有人在意他,他是被底下的人活生生踩暈過去,等人發現的時候,在場的人幾乎沒有幾個活著的,這才發現那塊盟主令是假的。
搶到盟主令的人,在白衣男人身上搜了幾次,氣憤的用劍猛刺了幾下,白衣男人死不瞑目。
夜幕降臨,殘月高掛,銀白色的月光覆蓋在大地,折射在屋頂上懶散坐著的妖月身上,妖月手指上掛著盟主令,在月光下散發著幽冷的光。
她喃喃自語:「擁有你是對還是錯?」
王峰一雙眼睛明亮,高喊了一聲:「咔。」
秦墨染這才被人從屋頂放了下來,剛才全身投入演戲中,沒有感覺疼痛,這一放鬆只感覺腰大腿都疼,就連雙腿都輕微的顫抖著。
一出場就被威亞吊在二樓,只有一根柱子支撐著,要不是心裡一直默念,她早就一頭冷汗了。
「表現很不錯,爆發力也很好,只有一些細微的表情要注意點,整體來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