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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法術詭異多變,善於藏匿。念奴宗和東流門皆派了高手圍剿,幾次三番都讓人逃了。水行舟說查到八年前姬瑤曾在李家村棲身養傷,月華猜測正是此時阿花認識了妖人。也許阿花父親的死,與這個姬瑤也脫不了干係。
柳眉微蹙,月華言道:「我多年沒下山,未料世間出了如此惡行的妖人。若不儘快除了她,怕是會有更多無辜的人遭難。」
「難。」水一程開了金口,月華好奇地望過去。
水一程緩緩道:「我和她交過手,此人極其難纏。每次眼看要抓住了,卻總被她使計逃脫。」
月華琢磨,說道:「連你都覺得麻煩,看來此人不簡單。」
「其實沒那麼麻煩。」水行舟笑看徒兒,「據說有一次程兒已經抓住她了,結果被對方使了個美人計,逃脫了。」
美——人——計!
月華驚住,難以置信地看向水一程。看不出來呀,水一程不應該是清心寡欲、坐懷不亂的性冷淡,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柳下惠麼?!
「師父,你別胡說!」
水一程惱羞成怒,臉頰浮起罕見的紅暈,竟然向師父呵斥。誰會想到一個女人會當眾脫衣,非禮勿視,他當然不敢亂看。
月華雙眼泛光,好奇得不得了。對方是怎樣的國色天香,才能讓水一程失了態。然水行舟被徒兒勒令不准說,月華無從知曉。但見水一程一副羞惱的模樣,端他平日的清冷俊逸,一定是一段不怎麼美好的艷事。
念奴宗是一群女修聚集的宗門,不過也有男弟子。但總體陰盛陽衰,以致男人不怎麼像男人。她們一個個像是狐狸精轉世,善於魅惑之術。大都靠著與人雙修,增進修為。不傷人又兩全其美的雙修之道,引得不少男修心馳神往。若是宗內弟子走了傷人的邪道,會被第一時間清理門戶。
念奴宗風評不怎麼好,時常勾搭有婦之夫。但這種道德問題,除了譴責幾句,各大宗門不會吃飽了撐地去管別人的家事。念奴宗便亦正亦邪地在修真界傳承了下來,少說有幾百年了。
月華問道:「這個姬瑤現在藏身何處,你們有消息嗎?」
「沒有。」水一程神色陰沉。
水行舟樂呵呵道:「程兒追了她十年,怕不是成心魔了。」
有心魔對修士極為不利,但水行舟一點沒有為徒弟擔心的意思。
月華不由感概道:「能在你們的圍剿下活了這麼久,她還真能藏。」
…………
「她采陽補陰,被她看上的男子前一天還柔情蜜意,第二天就會變成乾屍。更不要臉的是,她居然怪我們傷了她,所以要采男人的元氣療傷!」
「這個雞妖長得美嗎?」
聞言,水凌雲對陶慕強調:「不是雞妖,是姬瑤。她是人,不是妖!」
陶慕隨口說道:「據你們描述,她跟妖也沒差別,管她是什麼。」
月華和水一程去見門主,柳乘風他們便聚在一起,說起李家村之行。
回山後水凌風向門中師兄一打聽,原來阿花的事與他們追捕過的姬瑤有關。小時候師父時常下山辦事,據說就是剿滅一個惡貫滿盈的妖女。幾年前開始與師父下山歷練,恰好參與過一次圍剿。當時師父劍都架在妖女脖子上了,孰料妖女震碎了衣裳投懷送抱,嚇得師父一腳把她踹開,反而讓妖女跑了。以致回山後,師父閉關了小半年。出來後,人變得更冷了。
「人妖殊途,差別是有的。」這次水凌風贊同弟弟,並說道,「姬瑤作惡多端,宗門會全力誅殺她。」
陶慕不解,問道:「姬瑤是念奴宗的叛徒,你們東流門上趕著追殺她幹嘛?」
柳乘風插話道:「師兄,懲惡揚善不是每個修士應該做的嗎?」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