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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師兄。
他打歪了。
餘波震盪在地面,我被彈出去之後看看四周,假裝昏迷躺倒在地。
老實說這片黑暗中我什麼都看不到,能夠說明的情況非常有限,而這天的事情,師兄和師姐都沒有對我講。
我來到這裡的目的是萬一出了意外,我就會站出來表明身份,某種程度上脅迫師兄不要對師姐下手,但我不知道師姐有沒有來。
我假裝昏過去之後,我被我師兄撿了起來,他的人在清掃戰場,抓起了一支妖族小隊。
過了很久,我聽見有人匯報說,完了,被調虎離山了,妖族看起來是劫獄,實際上卻是利用了軍方和修真局共同的主力都在這裡埋伏的情況下,修真局防守虛空,挾持了理事長——妖族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情報,得知委員會在這裡有一場和聯邦合併的交接會議,挾持了不少高層。
我聽完這句話之後,就被師兄送上梭車返回我的公寓了,我在公司最頂層住著。
但是後來的事,其實很難解釋。
當天的劫獄是這樣的,對妖族來說,明面上劫獄,被聯邦知道了,但派出一支奇兵去突襲了修真局。
對聯邦來說,得到了劫獄的消息,派出了幾乎全部的主力去了押送現場,但實際上卻在放水,因為妖族為了保證修真局的突襲成功,在劫獄這方派出了很重要的人物,我師姐。而聯邦打算和我師姐談談,但是修真局的消息傳出來,聯邦立即收縮這邊的戰網,幾位強者扣住了我師姐。
現在雙方各自扣押分量足夠的人質,經過幾輪交換,只剩下我師姐和理事長各自在對方手中,其餘的妖族被放回沙境,只剩下一部分代表作為使者來和談。
新聞上說妖族詭計多端力量超乎尋常地強大,超出預想,不能輕舉妄動。
而我忽然意識到了,妖族的復辟之所以能順利,很大程度是聯邦背後的促成……也就是說,他們做了和我一樣的選擇,拋開南部不談,在北部利用血清讓妖族變成人族,有一部分妖族注射了血清成為普通人,但是有些修為的妖族多半是拒絕的,但是政策強硬,幾乎是將妖族逼到了沙境。
三年來聯邦對沙境的政策幾乎都是外嚴內寬,看起來是大兵壓境,勸說守土派勿要和妖族共沉淪,但實際上從未有過真正意義上的強勢出擊。
而南部對妖族政策的不人道,逼迫安分守己的妖族失去產業離開土地,無論主觀因素是否是轉移矛盾,但客觀上卻讓妖族復辟的願望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多妖族投奔到沙境,以那麼一大片空曠的土地為大本營,建起自己的國度。
也就是說,聯邦並不希望戰爭,也不打算花費力氣去圍剿,但也贏不過輿論和傳統,所以最後培養出了一個足夠有分量的有威懾性的敵人。
而我覺得這個劫獄這麼古怪,大概率因為它根本不是陷阱,而只是一齣戲。
哪哪都是戲,我應該吸取教訓的。
可是之前從理事長的態度來看,聯邦的態度是非常強硬的,理事長犯不著和我一個小輩編造謊言,大概率是發生了什麼,以至於他們兵行險招,直接解決了華夏星的問題。
是天人?
我每天關注著新聞,終於看到了新聞上說雙方經過了艱難的磋商和討論,最終決定交還人質,維護和平,短暫達成合作,開啟落日計劃。
嘶——
怎麼這麼耳熟。
落日計劃……不就是之前圍剿妖狐希夷的那個所謂的計劃麼?說得很玄乎,什麼衛星打擊,地面收攏力量,結果我師姐展開一個高級符陣就把妖拐走了……
這次,新聞中沒說落日計劃又換了一張什麼面孔。
在我還在疑惑著打算向我師兄或是剛得到釋放的師姐那裡獲取消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