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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進卻也知曉劉唐的名號,甚是不解陸謙與劉唐怎生攪在了一起?
陸謙自把當日渡口之事道了一遍,再做感嘆,因自己闖下的禍事,倒連累了無辜江湖好漢了。
這乃是一口邊的話,連累了再多的人又真干他陸謙何事?他半點也不放在心上。這番說只是招攬劉唐的忠誠,豎立自我形象罷了。
老都管已經將馬匹牛車牽入了莊中,安排了一個僻靜院子於陸謙、劉唐,這卻是陸謙的意思。他說自己在莊內就始終以道人形象出現,省的多生意外來。
朝廷現在嚴令緝捕於他,萬不能大意了,給柴進多帶麻煩。
柴進大笑,再是自誇了一遍,但陸謙堅持如此,他也順水推舟。喚來莊客叫將酒食上來,連同的還進來了一個壯漢,自報姓名,正是那不曬林沖的洪教頭。聽柴進誇說,這人耍的一手好槍棒,可天年不齊,命途多舛,更是囊中羞澀,幾次投武舉都被人刷下,剛剛被人引進到莊內當教師。
聽柴進這麼一說,陸謙倒也明白了幾分為甚這廝對林沖意見這麼大,但心底里也瞧不上這洪教頭。如果真要賣命帝王家,有著一身武藝就徑去投軍。這幾年那西軍對那西夏連連用兵,只要是好漢,何愁不能出人頭地?
這廝怕也與陸謙原主一般惜命,不願上那戰場廝殺,卻又羨慕功名利祿。可陸謙還有林沖拉扯了一把,從西京地方提攜到了東京的殿帥府里,這廝卻是衰命。
第33章 席間生事
洪教頭現在對陸謙、劉唐那是另外一副臉面,因為這廝曉得劉唐的名號,而且他剛剛入柴進莊上,在柴進面前還沒那麼大的臉面,敢大剌剌的不給柴進都看重的貴客面子。
於是賓客盡歡。
在觥籌交錯中,陸謙向柴進詢問起了武松的消息來。當日一別都過去一個多月了,以武松的腳程,斷無趕不到滄州的道理。
聽陸謙一提,柴進果然笑道莊內有這麼個人,讓莊客去請人來。
「這好漢是月前到的莊子,我看他身材魁梧,非一般丈夫,便留在本庄住下。只是近來……道長莫不與這武二相熟麼?」
柴進話中有些遮掩,但陸謙聽在耳中,就知道武松怕是如那水滸原著中所說的一樣,與莊客生了間隙事端,被人在柴進面前告了刁狀。
但陸謙不可能當場揭開這一塊,這柴進看著似乎是江湖大豪,實際上還是那貴公子哥。他庇護下諸多的江湖好漢在自己的莊子中,只是『玩票』性質,世間人只說那誇獎的話於他聽來,自然是高興。但你要是不尊他的規矩,好狠鬥勇的不服管教,那自然就不樂他的意。
柴進終究不是純正的江湖人。他就是後世網遊中撒錢充老大的凱子,圖一回帶頭大哥的威風,那些小弟既然受了他好處,就必須要尊他的意願。陸謙很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
他只做是不知,說起當日在河神廟與武松相識的一幕,誇獎武松道有萬夫不當之勇,山君熊羆之力,先就讓一旁的洪教頭不信了。待陸謙再說自己只是一合便被武松拿下時,就連他也似被這洪教頭看扁了。
柴進卻是驚奇的道了一聲,他可是曉得陸謙身份的,殿帥府虞侯,只或許不是江湖頂尖的好手段,但必要的身手還該是有的。如此陸謙竟然被武松一合給拿下了,這武二竟這般厲害嗎?
當日自己見武二身材魁梧,氣息彪悍,又聽他道自己是吃醉酒後打殺了人,只以為是個強人。結果他自說弓不能彎,馬不能騎,刀槍也不善用,竟然道自己手腳上有兩下子。柴進就以為是個拳腳上的強人,如那角牴相撲力士,遂不再看重。現在看莫非自己走了眼?
事實上柴進這人何止是走了眼,他本身就是一個老花眼。不然怎麼會請的洪教頭這不知高低,不知深淺、進退的俗物來莊上當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