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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会变成多情的鹦鹉。不管怎么样,真相的获得犹如昙花一现,很快又会变成旧闻,被下一部即将发行的大片的宣传造势活动扫荡在一边。
依然献给贝茨和凯特前言(2)
米拉麦克斯公司,在某种意义上也包括圣丹斯,跟独立电影界一样不乏这样的故事。为了写作本书而安排采访的许多导演(在职)和员工都不肯说出双方的真相。每年1月举办的圣丹斯电影节是独立电影界的一件大事。导演们会把他们的拍摄计划安排得恰到好处,让影片及时出笼,以便电影节主席杰夫·吉尔莫(Geoff Gilmore)在前一年秋季就能欣赏到。类似的电影节不止一家,比如特柳赖德(Telluride)和多伦多电影节等,但圣丹斯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展映独立电影的地方,是发现人和被人发现的最好去处。在那里可以有机会跟好莱坞的大腕套近乎,建立同行关系网。塔伦蒂诺谈到向电影节提交《落水狗》(Reservoir Dog)的情景时这样说:“我这辈子从来没有那样狂热过。我们一定要参加,一定要参加,一定要参加。我们像每个美国独立导演一样为之备受煎熬,最后变得越来越莽撞,脑子里朝思暮的只有这一件事。”如果作品遭到拒绝,你就重回便利店或社会工作学校去吧。并且,你一旦错过圣丹斯这个门槛,你就享受不到它的各种工作室提供的好处或者悉心关照了。罗伯特·雷德福(Robert Redford)作为这一机构的领袖的记录乏善可陈,但他似乎很少受到媒体的恶评,特别是在他开始裹上圣丹斯这面旗帜之后。有过一次例外,那是在1991年,笔者写了一篇批评文章发表在《首映》(Premiere)杂志。那个时候我还能采访得到雷德福,但是他却对那件事念念不忘,像个快要淹死的人般憋着一肚子的怨恨,拒绝配合我这本书的写作,而且还多多少少地为我跟在他手下工作的某些关键人物接触设置障碍。
还有温斯坦兄弟哈维和鲍勃经营的米拉麦克斯。他们英名卓著,同时也以办事无赖和无情闻名业界。确切地说,米拉麦克斯公司现在不是一家独立电影公司,但它曾经是,而且是非常晚近才踏进这个领域而成为一个家喻户晓的巨人。提到哈维·温斯坦(Harvey Weinstein),人们往往会拿出一些常备的说法。比如:“他对电影充满激情。”或者:“他可能不好相处,但那纯粹是为了工作。”说这话人的眼珠会躲躲闪闪。尽管本书大量的引语都有明确的出处,但也有许多没有注明来源。在本书出版前,哈维同意保留那些没有注明来源的说法。哈维就喜欢在媒体上引述一些不说明来源的谈话,这意味着这个无赖还保留着最后一个庇护所,就像一把在夜色掩盖下挥舞的匕首。没错,在一个理想世界,资讯的公开应该是完全自由的,不用担心遭到打击报复。很不幸,我们没有生活在一个理想世界。
米拉麦克斯公司每年发行的影片是好几家制片厂生产总数的两倍,由于产出数量巨大,该公司是迄今为止纽约城聘用一线重要演员和二线人员最多的公司,它在洛杉矶还拥有相当大的影响力。员工们担心会因为讲了什么而丢掉饭碗,认为这样会自行断了将来再找工作的路子。导演们则害怕如果站在对温斯坦兄弟不利的立场,他们可能接不到下一部妮科尔·基德曼(Nicole Kidman)主演的炙手可热的影片,或者索性什么片子都没戏。编剧们则顾虑自己刚写成的剧本能否卖得出去。演员们担心他们可能在即将拍摄的拉塞·哈尔斯特罗姆(Lasse Hallstrom)的片子里捞不着那个被觊觎已久的角色。据导演詹姆斯·艾弗里(James Ivory)说:“大家都怕讲出去。导演、男演员、女演员以及其他所有最终可能会又一次落到他手中的人,那些即使有过可怕经历但还想跟他再拍一部电影的人,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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