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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烟,此时长总坐在门口位置,第一眼就看见了牛三胡,“牛总今天来的这么早,今天不阴天吧?”
“太阳高高的呢?”牛三胡脱口既出,不理解长总的话意。
“我说呢,太阳是从东边出来!”长总说完,屋里爆一阵哈哈声。
长总虽然不吸烟,很少喝酒,但爱讲笑话,肚里有点墨水,早年是搞艺术的,学的画画,后来又改行搞装饰设计,至今身上还保留着艺术者的痕迹,留着一头长,大家习惯叫他长总,其实他姓郝。
长总的头和其他艺术家是有区别的,梳理的比较整齐,长而不乱,其实长也有限,总不过肩。不像一些人,弄得头蓬松,乱的像个鸡毛筐子,上面沾根草也不舍得摘去,装出一副非常专业,造诣很深的样子。
“开会了,静一下。”贵子快步走进会议室,大家各自坐好。
………【第一百三十三章 日久生情】………
最后牛三胡和马兰重归于好,马兰回老家没有走成,离婚的事,也是嘴上说说过了一把瘾,其实想离也是一句话的事,又没有领结婚证,没有法律程序。
这事儿确实得感谢艾嫂。是她给马兰做了一天一夜的思想工作,苦口婆心的讲了很多例子,马兰思想才有了转变。
后来,马兰成了牛三胡的经纪人,天天跟着牛三胡,专门监督牛三胡和牛莉之间的来往。
牛三胡还欠着牛莉的卖身钱,牛三胡此时又没钱奉还,惹得牛莉三天两头打电话催债。
接电话的自然是马兰,两个女人之间的舌战就此拉开序幕。
“你她妈的*,勾引我的男人,不得好死!”马兰气愤填胸。
“你她妈的才不得好死,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还有脸活?”牛莉直骂。
“我告诉你,*!你若再打电话纠缠我老公,我非劈了你不可!”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自己不行了,看不住老公,老公在外面享受了,岂有不拿钱的道理?你走着瞧,这钱我一定拿到手,牛三胡若不来送,我让道上的几个哥们过去要!”
“你这妖怪,吓唬谁?我的两个儿子就是道上的人,又不是吓大的,还怕你不成?”
这种电话拉锯战在两个女人之间持续着,牛三胡反而成了观望着,有点儿坐山观虎斗的感觉,但不完全是。
马兰说自己的两个儿子就是道上的人,把牛莉震住了,牛莉想探个虚实,有一天就问老舅,“牛三胡的两个儿子是道上的人吗?”
牛莉之所以对这事儿这么关心,是有道理的,她找的几个道上人都是朋友关系,怎么的也不如父子关系近,父子关系有血缘关系,朋友没有。
牛莉问这话时,是在ok厅,这天晚上,老舅,贵子,黄三喝完酒后,黄三提议,“我们去唱会儿歌吧?前段时间心情烦躁,也没来的及请你们,工地上伤人的事,你们二位领导没少帮忙,今晚也算是感谢!”
老舅一听到唱歌,眼睛就亮,“谢谢黄总!工地上的事情,主要还是感谢高总,我也没帮什么忙,去唱会儿歌也好。”老舅绕了一圈,还是愿意去唱歌。
老舅嗓子嘶哑,歌唱的并不动听,选的都是些老掉牙的歌曲,脚踏拍子,晃着头,自唱自乐好在五音还全,没有跑调。
据老舅自己讲,在文化大革命那阵,自己是思想宣传队的成员,学会了拉二胡,到处演出。老舅谈起此事儿,精神焕,好像又回到了当年。但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年逾花甲,知命之年,有心无力。
在挑选小姐时,大家推让,“你们年轻人先选。”老舅客气的说。
出于对老舅的尊重,黄总给老舅挑选了一位自感不错的美女,“这位小姐侍候老舅,可以吧老舅?”
老舅望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