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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個心眼兒大的,你若是跟我圓了房,還惦記著你的青梅,將來合理我要帶著孩子走,你可能做的了主?」
「先前相公只說既然做了選擇,便會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那你搬出去撇下新婦獨守新房叫人笑話,準備如何補償?」
陸成材被林蓉問得啞口無言,卻又一腔腹誹想要說出口。
美妾佳婦且不說,憑什麼他一個做夫君的,還要聽自家娘子的,那他以後在朋友們面前,還有什麼臉面可言?
另者小青梅是他心裡不可磨滅的美好,他死都不可能放下,這婦人竟然還想著帶孩子走,陸家子嗣本就不豐,陸有福夫婦根本就不可能同意,那不是代表小青梅若是回來,也再不能續前緣了?
再者說,這悍婦不打他,他會搬出去嗎?還想著叫他補償,她怎麼不上天呢?
至於為什麼啞口無言……害,那他也是人,也是肉長的,軟封打在身上他也知道疼好嗎?他這般聰明的郎君為何要自個兒再找一頓打呢。
不至於,所以陸成材氣呼呼被攆出來站在門外,完全沒想到即便是不搬回來,以後想要不聽話也難,更別說那奔赴了大家族去享富貴的小青梅回來的可能性比他腦子進了水的可能性還要低。
所以說紈絝的郎君啊,但凡本性不差,大都是有些天真的。
天真陸大郎臉色鐵青扭過頭,就看見阿鵬捧著個瓷碗站在自己身後。
「這是什麼?你是要嚇死我不成?」陸成材甩著袖子往隔壁走。
阿鵬仔細覦著自家郎君的臉色,老夫人可是說這湯是補元氣敗火的,好叫郎君能心平氣和圓房呢。
可眼瞧著郎君是被娘子給攆出來了啊,阿鵬有些猶豫,那這湯還給不給?
「你啞巴了?」陸成材一巴掌拍在阿鵬後腦勺,拍的阿鵬一個機靈。
老夫人說了,這湯無論如何都得給郎君喝了,既然如此,阿鵬跟在陸成材身邊好幾年,也不是不知變通的人。
他笑眯眯躬身,脆生生換了個說辭:「奴一時走神兒了,老夫人怕您跟娘子再吵起來,特地做了敗火的甜湯,說是請您務必喝了,千萬別著急上火,好好跟娘子說話。」
陸成材剛才跟林蓉說了一通來福客棧的情況,連杯茶都沒得著,本就口乾呢,聞言接過來一口喝下去,哼哼道:「郎君我倒是願意好好跟她說話,你也不瞧瞧那悍……那小……那新婦願不願意懂事兒,一點都不知道敬著夫君,改明兒我非得好好跟我娘說道說道,叫她這當阿婆的給新婦立立規矩!」
說完他甜湯也喝完了,咂摸幾下薄唇:「這甜湯味道怎麼怪怪的?放什麼了?」
「奴不知,是老夫人親自下廚給您做的。」阿鵬低眉順眼道。
他年紀還小,本來也不懂這些,陸鄭氏怎麼說他怎麼信唄,肯定就是補元氣敗火的。他也不費心神去尋思,這補元氣和敗火相反的作用,如何就能出現在一碗湯里。
陸成材也沒多想,將阿鵬打發出去,洗漱過躺下,越想越生氣,他先前竟然還想著賣了自己的刀也要幫那小娘皮救林秀才,他就多餘那麼好心!
更別說從這新婦進門,他說什麼了?不就是叫她別想著做個妒婦嗎?先是挨了一頓打,過後還被誣陷陽虛,他有收拾她嗎?現在還敢將他攆出門來,簡直是不像話!
越想陸成材越惱恨,惱新婦不識趣,也惱自己先前心(丟)善(臉),甚至氣到覺得心跳都有些加快,整個人燥煩得厲害。
他扯了扯裡衣領子,繼續在心裡批判林蓉。
怪他惦記著青梅嗎?阿薔可從來不會跟人大聲說話,看人永遠是甜軟軟的,說話永遠嬌滴滴的,連走路腰肢都擺得若楊柳一般。
林蓉呢?那雙眸子清凌凌的,看人仿佛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