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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看著那隻箭,雖不是她一個人射出去的,甚至方才拉弓時她完全沒有用上一點力,但看到它正中靶心,內心還是小小興奮了一把。
傅景晏硬朗好看的下巴在她發頂點了點,「很簡單,對不對?」
一陣微涼的風忽然吹了進來,拂在沈禾臉上,沈禾原本暈沉的腦袋忽然清醒許多,她輕輕推開他,「還得多練習,不過這東西我學了也沒什麼用處。」
「於你自然是沒什麼用,天氣不錯,走,我們去亭子那裡品品你上次帶來的米酒。」
沈禾有些猶豫,上次是受老夫人之託才提起要與他喝酒,這會就不同了,「大公子。我得回去呢,再加上,我上次同我娘說這米酒我已經喝完了,待會回去定是有味道的。」
傅景晏低頭看她,「那我喝,你看著?」雖是問句,語氣卻是肯定的。
沈禾想,也成,就傅景晏這個酒量,興許喝這米酒都能醉了去,就是沒醉,肯定也要暈上一會,那她便趁機回家。
亭前地上漸漸落了些已經枯黃了的梧桐葉,堆在地上,淺淺的一層,沈禾就盯著那些葉子間的縫隙,想數清這地上有多少似的。
他們倆坐的不遠,中間剛好放著那壇不大的米酒。
「上次想同我聊什麼?」傅景晏將壇口拆開,那股酸甜的味立刻散在二人間。
沈禾突然發現自己也是想的簡單,這種傷心事自己哪能隨隨便便就在他面前提起,這不是戳人家傷疤嘛,她抱著罈子給他倒了一碗,「大公子,沒事,您嘗一嘗。」她將瓷碗遞過去。
傅景晏接過來,這米酒他倒未曾喝過,一口飲盡,嘴裡滿是酸甜,口感與那烈酒自然是不同的。
亭子裡安靜,兩人都未再開口說話。
他喝一點,沈禾便給他倒上。
沈禾只知這米酒沒有一般的酒釀那般燒人,卻不知,米酒的確是比較上口,但後勁卻大。
傅景晏耳朵已經開始微微泛紅了,看沈禾的目光有些微熱,他將酒罈拿到一邊,沖她道,「沈禾,坐過來一點。」他語調平穩正常,絲毫沒有已經開始醉的跡象。
沈禾自然是不肯的,她直直搖著頭。
傅景晏嘆口氣,自己往她那邊挪了挪,沈禾便條件反射般往後退,速度卻抵不過男人結實有力的長臂,輕輕一攬,便將她攔肩攬了過來。
「你躲什麼?」他低頭看著她的側臉,語氣有些不滿。
沈禾抬頭瞪他,道,「大公子,男女授受不親。」
傅景晏慢慢貼著她的耳,薄唇中吐出點點熱氣,沈禾身子顫了顫,感覺右耳以及右邊的腦袋突然變得麻麻地,又不時嗡嗡一片。
「突然挺懷念你從前扮成男人模樣的日子,」他幾乎咬著她的耳朵說著,「那時候搭你的肩你都不敢說什麼,哪裡像現在,跟只受驚的兔子似的。」
沈禾暗暗腹誹,若是以前我曉得你早已知道我的身份,我肯定會不和你勾肩搭背的,耳朵癢麻得很,她伸手往他胸口推,「大公子,從前我那是不知道,讓您天天當猴耍呢。」
傅景晏抓住她的手,「猴子可比你乖多了。」
沈禾掙不過他,覺得這人真是好賴說不透,最後也不知是不是嗅了這空氣里的米酒氣,腦子一發熱,那小嘴一張直接咬在了傅景晏抓著她手腕的手背上。
耳側男人猝不及防地「嘶」了一聲,嗓音微啞,卻未甩開她,任由她咬著。
沈禾正咬的解氣,突然臉頰上貼過來一片溫熱。
她被人麻痹了似的,嘴上的力度頓時鬆懈下來,整個人楞在那。
男人溫熱的唇移開,單手將她的臉掰過來,目光灼灼,「你先動口的。」
作者有話要說: 侯爺想要親親的理由也是不同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