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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將東西胡亂攬進小布袋裡,悶聲道,「那和我什麼關係?」
「給我繡朵梔子花。」他不理會,兀自道。
梔子花?
沈禾有些驚訝,萬沒有想到這人竟喜歡這個。
她不知道,在傅景晏看來,她就猶如那梔子花。
清香誘人。
他還記得,當初在正院裡,她拿出那白色帕子,風將那淡淡梔子味帶進他口鼻間的空氣里。
呼吸都是香的。
還有那次,在承隱寺,他扶住她,那熟悉的梔子香,是她獨有的。
「嗯?」他低聲又問了一道。
沈禾抱著東西起身,紅著耳朵道,「再說吧,不定有時間。」
待沈禾離開後,傅景晏著手準備起明日給沈母的生辰禮,他有些頭疼了,本就極少給女人送東西,更何況這位還是自己要討好的沈夫人。
最後不得不去正院找了傅夫人商議。
傅夫人一聽,看他竟對此事上了心,頓感欣慰,覺著對沈母不了解,送的東西到底是中規中矩一些方穩妥點。
府里庫房中有一盒之前陛下賞的南疆天棗,這東西滋潤補顏,實用且合適,傅夫人喚人去取了過來。
「不過,景晏呀,你這直接提了東西過去,到底不妥。」
傅景晏點頭,這一方面自己也有想過,「娘,您放心,這由頭我已想好。」
「那便成,明日何時去?」傅夫人將那盒南疆天棗用東西再裹了裹。
「下午。」原是打算中午過去,依沈夫人的性子定會留自己用飯,只不過,沈禾同她娘相依為命這麼多年,這種時候,他若去了,到底還是會引的不自在,倒不如讓沈禾陪她好好吃個飯,談談心。
她娘生辰那日,沈禾起了個大早。
洗衣做早飯,擦擦桌子掃掃地,平日她娘不讓她做的,她全給做了。
沈母起來,就看她拿了掃帚在院子裡掃地。
「今日怎起這般早,不是不讓你幹這些嗎?趕緊放下,還得去侯府,別遲到了。」說著要過去接。
沈禾不鬆手,「娘,我今天不去侯府,您是不是又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沈母確實不知道。
「娘,今天您生辰。我同侯爺說了,今天不去了。」院子不髒,主要是柳葉太多。
「你這孩子,我還以為是何事,怎因此誤了侯府的活?」沈母這般說著,語氣里雖有幾分斥責,心裡到底還是歡喜的。
「我中午給您做長壽麵。」沈禾抱著她的胳膊,笑著說道。
沈母眼角亦是染上笑,「行行行,都由你。」
中午沈禾下廚做了一碗長壽麵加一個雞蛋,其餘幾個菜都是沈母做的,午飯母女倆一起動手,桌上的菜比平時多了幾個。
沈禾又拿出了傅夫人之前讓人送過來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娘,這酒您就別喝了,今天我高興,我喝一杯,以後每一年我還要陪您過生辰。」
說完淺淺飲了一口。
「別說這話,哪能陪娘一輩子,將來還是要嫁人的,」說到這,沈母又嘆了口氣,上次回拒了隔壁張嬸,那人當場便冷了臉,幸好這幾日她同張成去了外邊看貨,不然每天碰上總歸尷尬的,不過,更讓她心焦的還是沈禾的親事,「阿禾呀,娘知道你孝順,放心不下我,可你要明白,這姑娘可不能一直留在家呀,你張嬸這是行不通了,明日我去莊子上托人繼續打聽打聽。」
沈禾一陣頭疼,起身回了屋裡,將徐掌柜給的東西奉上,「娘,咱今天不說這個。這是徐掌柜讓我給您的。」
沈母臉色微變,慢慢伸手接了過去,將錦帕打開,裡面躺著一直做工精緻的簪子,她搖搖頭,臉上卻是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