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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很好,沒有做奇怪的夢……我覺得以後我們可以——」
可以多在一張床上睡覺。
話快要出口的時候她才覺察到不妥當,但是一時也沒有想出什麼合適的說法,頓時卡了殼。
江渡挑了挑眉,語氣果然玩味起來,明知故問道:「可以什麼?」
「……可以多在晚上一起看綜藝!」
「那可不行……如果以後你都沒有嗜睡的症狀,我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蘇梔一邊起身下床去洗漱,一邊問。
「那結婚以後呢?」
「結婚以後當然不一樣。」
她打開了洗手間的燈,地面上有些濕,雖然已經被人擦過,但是很明顯有人剛洗過澡不久。
裡面沒有熱氣,熱水器也沒有開,恐怕還是洗的冷水澡。
蘇梔怔了半刻,神色有些微妙起來。
「江渡,你早上洗過澡嗎?」
「嗯。」
「怎麼不開熱水器?」
外頭沉默了。
蘇梔刷牙刷到一半,等了幾刻都沒有等到江渡的回答,探出頭去看的時候,才發現江渡已經站在了洗手間外,面上雖然在笑,但鳳眸里的墨色如同深海的水紋,在不住暗涌。
她被對方似笑非笑的神色盯得有些心虛,剛把嘴裡的牙膏吐掉漱完口,就被人拽著手腕拉出去,攔在拐角處低頭吻下。
一個淺嘗輒止的早安吻後,江渡慢條斯理地問她。
「小人魚是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不開熱水器,還是明知故問?」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不會不知道洗冷水澡是因為什麼。
但是江渡這樣直白地問出來,蘇梔還是沒好意思直接答。
「……我明知故問不是跟你學的嗎?」
「好,那各罰一次。」
「……怎麼罰?」
江渡輕笑:「你又明知故問,罰兩次。」
蘇梔攥了攥掌心,一咬牙,闔上眼踮起腳吻了一下江渡的唇角。
對方坐懷不亂:「還差一次。」
「……先欠著!」
「欠著要利息。」
這個奸商要利息,還不知道問她討多少。
「……那你閉上眼睛,不許看著我笑。」
江渡依言闔上眼,蘇梔迅速在他唇上又印下一吻,還來不及逃跑,對方就扣住了她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
薄荷味牙膏的清涼一點點漫溢,分開時,蘇梔的眼尾有些紅,眸光迷離得仿若染了一層晨霧。
「這不公平。」
江渡薄唇微勾:「怎麼不公平?」
「說好的就親一下,你——」
江貓貓狀似恍然大悟,厚臉皮地湊上來:「是我的錯,那要不讓你親回來?」
蘇梔在對方玩味的視線里拔腿就跑,跑到餐廳時留下一句。
「我餓了,我不跟你胡攪蠻纏!」
五一假期很快過去,說來也奇怪,自從江渡在她的房間開始打地鋪,她就再也沒有發生嗜睡的症狀了,夜晚也不曾做那些怪異的醒不過來的夢。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去看了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讓她做了幾份測試,又跟她聊了一會兒,最後把她送出了房門。
對著門外等候的劉招財道:「雖然最近我比較空閒,你也不用給我介紹一個沒心理疾病的人來做心理諮詢吧,這不耽誤人嗎?」
蘇梔連忙解釋了一通,向醫生道歉後和劉招財一起離開了。
一個月後,《放意且狂歌》上映滿一個月,正式從影院下線,總票房破了50億,已經可以進入國內電影票房成績的前三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