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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是這樣？&rdo;

&ldo;差不多吧。&rdo;周堯回答得含含糊糊的，欲言又止。

&ldo;你為難的話，不說也沒什麼。&rdo;看出周堯的難處，馮九也不勉強，畢竟是他們周家的家事，她一個旁人也沒有知道很清楚的必要。

&ldo;不是，&rdo;周堯搖搖頭，揉了揉眉心顯得很頭疼的樣子，&ldo;不是不能跟你說，是這事兒太糟心了，很複雜，現在要跟你說，晚飯我們都可以別去吃了。總之，你知道思南這樣跟他那個剛入土的親媽有直接關係就行了。&rdo;

&ldo;思南媽媽……&rdo;馮九嚼著這個四個字，想起第一天見到周思南，那天見到的他確確實實是個陰沉的孩子，起初她覺得很正常，畢竟來那裡的人，都不會有多快樂，後來相處開了，倒也覺得是個正常的孩子。但是今天的周思南，這樣一種狂暴的狀態，她在哪家小孩兒身上都沒見過。

當然她也見過那種明明開心得不行卻還硬要擠出幾滴眼淚在逝者靈前裝傷心的人。

&ldo;時間不早了。&rdo;

周堯顯然不想再進行這個話題，只是看了看時間，便催促馮九上樓去換衣服。

&ldo;我可以不去嗎？&rdo;馮九躊躇地問，&ldo;打人這事跟你大哥也沒有關係，不是他叫人打我的，而且……我該回去了。&rdo;

&ldo;不行，不可以。&rdo;周堯粗暴果斷地拒絕她，&ldo;不是他的直接原因但跟他也脫不了關係。粉絲行為偶像買單，他道歉是應該的。&rdo;

馮九聽得稀里糊塗，她怎麼覺得周堯話里有哪裡不對勁，這麼耿直的讓哥哥來道歉，他真的是周慕的親弟弟嗎？

如果真的是粉絲行為偶像買單的話，到處都有極端粉絲，恐怕買單能買破產吧？

不過在周堯看來，不會告訴她的是，當時大哥是這樣跟他說的：&ldo;堯二，我做東請客，把你女朋友叫上，算是給她道個歉。&rdo;

他當時一聽，自然滿口答應，想著肯定要把馮九帶去，馮九要是不去，不就明擺著表示她還不是他的女朋友嗎？反正把話放明白了，他是絕對不給任何機會讓他哥這個剛喪偶的寂寞男跟馮九勾搭上的。

&ldo;被人看見怎麼辦？你哥是明星。&rdo;

周堯滿不在乎的擺擺手：&ldo;那是私人飯店，他自己就是老闆，不用擔心。&rdo;

馮九語塞，仔細想了想，好像再拒絕就有些矯情了。

&ldo;好吧……&rdo; 她站起身，&ldo;那我……上去換衣服。&rdo;

馮九話音落下，周堯只覺得一雙白得發亮的大腿從他眼前晃過，他身下一熱，在心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ldo;趕緊去。&rdo;

周堯招招手，好像巴不得她感覺走的樣子。馮九倒是沒在意，很快上了樓，周堯在樓下坐了會兒平復燥熱的心情，才上樓換掉了這身帶血跡衣服。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一直以來忍得有多辛苦。馮九呢，青石鎮那個小地方，自己一個人住了那麼多年，缺少了和人相處經驗，是個心大的，又是個不自知自己有多美好的人，只一件他的白襯衣穿在身上，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

雖然他一早就盤算著想看馮九穿他襯衣時的模樣是有多清純而又性感，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來接思南的是宋醫生，也萬萬沒有想到後來還沒出門就發生那樣的狀況吵醒了馮九，以至於讓她忙裡忙慌衣衫不整就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