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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知道的。&rdo;

馮九現在並不想知道他是有意還是巧合, 她只希望眼前這位封老闆能夠離開。

&ldo;很晚了, 有什麼事, 明天再來吧。&rdo;

&ldo;馮小姐, 封某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rdo;

馮九這才抬眼看向他的眼睛。

陰沉。

她只能想到這個詞來形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墓地的關係，馮九覺得這個人給她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ldo;明天來吧, 這位先生，你這樣，我作為守墓人會很為難的。&rdo;馮九避而不答。

封延似乎也不在意她的回應，只是輕笑：&ldo;馮小姐，你說，喜歡一個人，因為愛而不得, 便毀了一切是什麼樣的心情？&rdo;

馮九沉默地看著封延，手電筒的光低低的照在地上，那墓碑上的照片和名字一時間變得有些刺眼。

&ldo;呀，我忘了，&rdo;封延又說，&ldo;馮小姐應該和周總在一起了，想來是體會不到愛而不得的心情。&rdo;

馮九不說話也不走，她心裡執意是要看著這個男人離開墓園的。

她總覺得，這人奇奇怪怪，看起來又很陰冷，怕他會做出什麼怪誕的事情來。

封延蹲下身，伸出手撫摸墓碑上的照片，馮九順勢看過去，她以為會在這個男人眼中看到眷戀，因為他剛才說的話，好像跟這墓碑主人有什麼關係。

可她什麼都沒看到，只看到他眼裡冷冰冰的，沒有任何感情。

&ldo;這張照片上的女人，叫駱語。&rdo;封延自顧自接著說。

馮九心道她知道，她有眼睛，看得見那上面刻著的名字。

&ldo;周總小侄子的親生母親，封某的親姐姐。&rdo;

……

&ldo;封先生，這樣的話題應該找和你熟識的人談論才對，而我……只能說，逝者已去，節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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